特殊。
他目光落到许静宜脸上:
“她怎么样?”
许静宜:
“傅总,能借一步说话吗?”
傅寒夜不置可否,跟着她走到屋檐下,从身上摸了支烟,点上。
“说吧。”
吞、吐着烟雾,他缓缓开口。
“念念可能患了厌食症,你应该带她去看看医生,还有,她怀着孩子,你把她关在那间幽暗的屋子里,没病也会弄出病来,傅总,她跟了你三年,三年的陪伴,千多个日夜,也换不来你的一丝怜悯吗?”
傅寒夜的目光,渐渐寒冷。
全身都没有一丝暖意。
他掐了烟,“许静宜,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说长说短。”
为了好友的幸福,许静宜麻着胆子顶撞:
“傅总,念念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了她,我可以与人拼命,她都瘦得皮包骨了,你就那么狠心,她可是你睡了三年的女人。”
傅寒夜垂下的目光,落到那两只捏得咕咕响的拳头上。
如果这女人有能力,肯定会杀了他,他想。
他嗤笑了声:
“你觉得我该怎么对她?你教教我。”
“我对她不够好吗?”
“相信你也听说了,她犯的事,我得动傅家老本才能摆平。”
许静宜并没有因此而动容,反而吼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傅寒夜冷笑了声:
“她找人逼死海静,又推海平下楼,也是因为我?”
许静宜激动得脸都红了:
“你是诱因,是导火线,傅总,在滨海,你能呼风唤雨,我一直都怀疑,你为什么就查不出真正的凶手,我有时都在想,是不是你一直在纵容,包庇,所以,凶手才敢这样嚣张。”
傅寒夜的脸,彻底冷下来:
“许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如果我再听到这样的话,小心,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
傅寒夜转身进去了。
许静宜站在那儿,兜里的手,紧紧捏着那枚戒指。
本来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它当了,现在,没有任何犹豫了。
傅寒夜推开书房的门,冷冷的空气,向他扑过来,他坐在书桌边,用打火机又点了支烟。
厌食症?
特么的。
爬了爬头发,他摁了烟蒂,拨了助理电话:
“王朝,联系个内科医生,给沈念做下检查。”
看是不是真得了狗屁不吃饭的病。
王朝:“傅总,听说你外侄回来了,他是内科一把刀,要不要找他看看?”
傅寒夜从椅子上站起,失声喊出:
“司宴鸿?”
王朝:“是的,找他瞧病的人很多,根本挂不上号,你亲自给他打电话的话,今天都能看上。”
余嫂上来。
“念念,傅总说带你去医院看看。”
怕沈念不去,余嫂赶忙又说:“做产检的时间也到了,你看你,瘦成这样,我都心疼死了。”
沈念没什么反应。
余嫂哭起来:
“念念,你一直这样不吃饭,能撑几天啊?”
余嫂的哭声,终于让沈念有了反应,她淡淡开口:“我没病,不需要治。”
余嫂:“病人都会说自己没病,如果你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