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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这是你同学吗?”
盛越看了眼自己高冷的同桌:“我们是同桌 。”
时韫艺还是和学校一样,板着脸,盛越也不介意,扶着奶奶去上香。
外婆去给她买水去了。
时韫艺感受着空气里的热意和树上聒噪的蝉鸣,看向盛越的背影。
男生黑色帆布鞋已经褪了色,穿着蓝白校服的背影直挺。
外婆很久都没回来,时韫艺有些无聊,操控着轮椅去买了串十八籽。
“你也信这些吗?”
面前落下阴影。
时韫艺把十八籽从腕上褪了下来,没有抬头搭话。
盛越看了眼金佛:“我奶奶很信这些。”
时韫艺抬了下眼:“你很吵。”
盛越看时韫艺理他,也不走了,就站在一旁:“你太安静了。”
时韫艺操控着轮椅,想往前走。
盛越跟在她后面:“你笑起来其实很漂亮的。”
放暑假前,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他看到时韫艺在看到父母过来时笑得很开心。
时韫艺愣了下。
还从来没有人夸过她漂亮。
“你看,阳光这么热烈,我们鲜活的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已经很幸运啦。”
“人生除了短暂的欢愉,其余的都只是痛苦。”
像是没料到时韫艺会说这个,盛越啊了声。
“还能感受欢愉和痛苦,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时韫艺看他还要跟着自己,冷冷地叫了他一声:“盛越,你别靠近我,我很坏,很阴暗。”
盛越表情有些无所谓:“我知道你以前的事,论坛上都传遍了。”
时韫艺指尖攥紧,唇边露出讥讽的笑。
盛越抬头看天光:“你在为这些痛苦吗?”
时韫艺被太阳晃了眼睛,她连续三个月的梦里,没有一天安宁。
她痛苦,也生出了后悔。
翁帆把手里的牛奶递给时韫艺,朝站在阳光里的少年笑了笑。
少年回以灿烂的笑。
回程的路上,翁帆说起时愿的生日。
时韫艺垂着头。
她给时愿准备了生日礼物,安安姐会收吗?
-
时愿在景和苑拆快递。
她这段时间买了太多东西。
还有林诗落和舒灿寄给她的生日礼物。
阎曜无处下脚,把时愿手里的美工刀接了过去放到桌上。
“你在剥夺我开箱的快乐。”
阎曜语气幽幽:“我重要还是快递重要?”
时愿看了眼快递,求生欲极强:“你最重要。”
“跟着老师出了一个月的差,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拆快递。”
听着男朋友语气里的控诉,时愿摸了摸鼻子。
“你刚刚不在家嘛。”
阎曜抽了张纸,擦了擦女孩额头上的汗:“现在我回来了。”
时愿动了动脚,避开快递箱,走到阎曜跟前圈住他的腰。
阎曜捧着她的脸,低头咬住她柔软的唇瓣。
时愿吃痛。
阎曜手扣着她软嫩的脖颈,一路从客厅吻到卧室。
空气极热,两人都出了层薄汗。
“空调没开。”
阎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