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不像上次一样强烈反对,而是听从了成国公的建议,下旨让太后去城外的行宫暂住,等大年二十九再回京都。
等圣旨传到太后那的时候,太后已经快到京都了,听到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太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木已成舟,她躺在行宫的床上了。
太后暂住的行宫离京都只有两日的脚程,所以比较小,用的吃的比皇宫要差上许多。
她刚睁眼,边上候着的宫女立即过来问要不要喝水。
太后被扶着坐了起来,转头看了眼殿中的烛火,哑着嗓子问,“外头是不是天黑了?”
“回主子,大概还有两刻钟左右才会断黑,奴婢去给您拿条热面巾来?”
太后嗯了一声,等面巾的时间里,捋清楚了这会是怎么一回事,胸口立即压了一块巨石。她千算万算,以为先斩后奏可以直接回宫,还防了西陵的探子,可临到头,还是被人算计到行宫来。
虽说没有证据证明是别人刻意为之,但太后直觉是某个辅佐大臣作的。
等宫女拿来面巾时,太后突然掀开被褥,“去研磨,哀家要写信给皇上。”
事到如今,得维持在皇上那的印象,不能什么都没了。
在太后准备写信给皇上表示理解时,安芷收到了钱家的信,说钱家已经到了京都,不过这会天色已晚,就不过来打扰了,等明儿个再过来看安芷。信里还说了,让安芷不要等以后,先安排两家小孩见面。
安芷拿着信,和裴阙笑道,“钱家婶婶还是那么个急性子,想来钱家那位表哥二十有二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娶亲了,也不知道为何拖到这个岁数,所以钱家婶婶才会那么着急吧。”
裴阙对钱家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安芷口中的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好奇,淡淡道,“等明儿人来了,你问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