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裴阙白日就这么亲昵,可裴阙每每都很乐于这种事情,挣扎几次,她已经放弃了。
裴阙没得到安芷的答案,不满意地在安芷腰上掐了下,杨柳细腰,裴阙只用了一点点力,就怕把安芷给掐断了,前面想说的话又换了,“你这腰摸着没肉,得多吃一点才行。”
安芷拍开裴阙的手,恼怒道,“外头的人都以为是我用美色勾引你,但他们不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是,夫人什么都不做,就让为夫愿意为你沉沦。”裴阙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红纱摇曳,紧闭的房门里,又是一阵春色。
等事后,安芷狠狠地掐了裴阙一把,“你这样,若是方才外头来人,那怎么办!”
“来人就来人,我在你屋里,让人等着就是。”裴阙已经穿好衣服,起身走到软榻边上拿起茶盏抿了口,“你是我裴阙的夫人,有的是仗势欺人的资本。”
安芷被逗笑了,她也起床了,慢吞吞地挪到软榻边上,打趣说,“那按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可以在京都里横着走?”
“只要夫人愿意,自然是可以。”裴阙道。
“那行,你这话我记着了。”安芷接过裴阙给她倒的茶,“对了,你今儿怎么下朝那么快?”
裴阙坐到安芷边上,淡淡道,“今儿上朝时,我说了两句让皇上不高兴的话,皇上让我闭门思过半个月。”
“你说什么了,竟然让皇上把你禁足?”安芷坐直身子,担心问。
“也没什么。”裴阙转着手中的茶盖,“不过是前些年,宗室、皇子们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外戚,欠了工部一点钱,我讨要了一下而已。”
工部的那些陈年旧账,不仅仅是欠钱问题那么简单,还有那些宗室们的不作为和品行问题,揭开皇孙贵族们的短处,也就是在打脸皇上,自然就会惹皇上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