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担心什么,不如让我换座宅院?”
袁北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哼了一声,“换座宅院有什么用,若是裴阙已经知道你,你只要在这京都他就能找到你。按你之前和裴钰那一段,裴阙看到你,估计……”
袁北鸣笑了下,像看物件一样看着安蓉,后面的话没再多说。
安蓉面色却尬住。
她从跟了袁北鸣起,几次明探暗示,让袁北鸣给她一个名分,但是袁北鸣都不肯,只愿意让她做外室。现在又当着她的面提裴钰,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安蓉桌下的一只手紧紧攥了起来,若不是那个时候被逼无奈,她绝对不会做人外室。
可现在,就算袁北鸣不懂情趣,她也不能真的生气。
“爷,您怎么说这个。”她嗔了一声。
袁北鸣最受不了安蓉撒娇,大手一拉,把人给圈在怀里,“我就给你提个醒,眼下别再对安府出手,要报仇有的是机会,若是被裴阙给盯上了,那我可救不了你。”
安蓉轻轻锤了下袁北鸣的胸口,“您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您说您是盖世英雄,没有您怕的人。”
袁北鸣哈哈大笑几声,把怀里的人抱了起来,“爷现在照样也是盖世英雄。”
纱帘一放,又是一夜过去。
等安蓉起来时,袁北鸣已经走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床,气得猛踹了下。
昨儿夜里,袁北鸣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让她不由想到了裴钰。同样的事,裴钰温柔且对她饱含深情……
不行,她不能再想裴钰了!
安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就算再来一次,她也会选择离开裴钰,那样的人只有一副皮囊和空口说爱她,一点都不实际。就算袁北鸣不愿意给她名分,她却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安蓉轻咳了一声,开始对镜梳妆,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是该清算一切。安芷他们害死了她母亲,她要亲眼看着安府覆灭,才解她心头之恨。袁北鸣让她老实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