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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人是想快些拿到功绩,想到主子那里邀功。”
“张镇抚使何必咄咄逼人。”
“我想只要两位大人说出背后指使,这件事就算结了。”
“不知张镇抚使觉得如何?”
比起张鹰言语中的攻击性,陈飞的话中,充满了阴阳怪气。
更是直掀老底,说出了两人的主要意图。
现在,冷汗直流的人,变成了雍王。
如果此时两人反咬一口,那么自己一定会被姜秋鹿抓到把柄。
不仅如此,日后想要再次对付镇抚司,那就难如登天了。
姜秋鹿目光投向两人。
沈陈二人知道,此事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就算自己供出雍王,雍王也不会受到实质性的打击。
也就是姜秋鹿训斥几句,然后罚些银两什么的。
再不济,禁足一段时间。
但是这两人就不一样了。
先不说里外不是人,单说雍王的报复,他们就承受不起。
“陛下,此事是我们二人主张,并没有任何指使!”
二人再次跪下,高声说道。
“确定吗?”
姜秋鹿问道。
“确实如此!”
“既然如此,两位大人抹黑我锦衣卫,是否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能就这么算了吧?”狄云昊乘胜追击,向两人发问。
沈连城咬了咬牙,然后开口说道。
“从即日起,镇抚司所接管的事宜,我大理寺不再干涉!”
“我刑部也是如此!”陈景明也同时说道。
姜秋鹿嘴角偷偷浮现出一丝笑容。
等的就是这句话!
镇抚司的各种行动,他们都想从中插一脚。
那岂不是乱了套?
有了这两人的承诺,雍王就无法从刑事上插手镇抚司的事宜。
听到二人没有将自己供出来,雍王偷偷松了口气。
但同时也失去了在刑事上对抗姜秋鹿的权力。
想到这里,雍王一狠心,站起身来向姜秋鹿行礼。
“陛下,老臣有话想说。”
“皇叔请讲。”
“沈陈二人,污蔑镇抚司,诽谤张镇抚使,还有所有的锦衣卫同僚。”
“如此行为,实在是无中生有,遭人唾弃。”
“老臣提议,撤去二人职务,关押起来,等待镇抚司发落。”
姜秋鹿眯着双眼。
雍王这话,看似忠心,实则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撤去两人职务,就说明他们已经不再是刑部和大理寺的掌权人。
刚才所言也不能作数。
等新任长官上位,自己就可以继续在这方面对抗姜秋鹿。
尤其是最后一句,等待镇抚司发落。
如果姜秋鹿答应,那就可以说明。
人是你们镇抚司关起来的,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是镇抚司的责任。
说到底,这两人就是棋子。
两颗可以随意取舍的棋子!
两人听闻此言,心有不甘。
但也不敢说什么。
“王爷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