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雍王果然在陛下继位后滋生了野心,公然摄政,更是将女儿送入宫,把持着后宫。”
姜秋鹿点点头,这些事在他的记忆中或多或少都有着印证。
老太监继续道:
“更愤怒的是,雍王摄政,一边霍乱朝纲,另一边则是利用边境战事,对大夏敲骨吸髓!”
姜秋鹿不禁倾身,示意李明知细讲。
“突厥等北方蛮人,但自陛下登基后,便屡犯边境。”
“年间,雍王假借战事,大肆中饱私囊,排挤忠义之士,使国将不国。”
“如今,更是荒唐,竟然要向突厥蛮子割地赔款!”
“大胆!”
姜秋鹿猛地一拍桌案,怒目圆睁,“这些乱臣贼子,该杀!”。
老太监双眼通红,连连磕头,劝道:“陛下息怒!如今贼人势大,当要从长计议才是。”
姜秋鹿深吸一口气,下令道:“宣德妃觐见。”
德妃是狄老将军之女,而狄老将军,如今被朝堂排挤。
老太监担忧地看了一眼姜秋鹿,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转身而去。
很快,门外细碎的脚步声。
德妃急切中带着期待的声音传来。
“陛下!”
德妃推开门,见姜秋鹿端坐,便如一阵风扑进了姜秋鹿怀中
“陛下,听李公公说,您的痴病可是好了?”
姜秋鹿有些感动,缓缓道:“苦了爱妃了,朕确实痊愈了。”
德妃顿时泪流满面,喃喃道:“陛下好了就好,陛下好了就好”
姜秋鹿缓缓拭去其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以后朕不会让爱妃再受委屈了。”
德妃死死抱住姜秋鹿,抽泣不止。
她嫁入宫中,按父亲之志,忠于痴儿皇帝。
奈何奸臣当道,后宫被容妃专权,被欺辱排挤多年。
他心中凄苦难言。
好在,陛下,如今醒了!
姜秋鹿知道前身对德妃可谓是亏欠已久,温柔地吻去德妃眼角的泪水,吹去烛火,在德妃的小声惊呼中,将其拉到床上。
一番温存过后,姜秋鹿搂着不着片缕的德妃,在其耳边低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德妃虽满脸通红,但也知道事关重大,连连点头。
次日,清晨,晨钟响!
姜秋鹿在老太监的服伺下,穿上了黄金龙袍。
既然已经“病好”了,那自然得上朝。
很快,老太监备好架撵,姜秋鹿随即朝着太极殿驶去。
太极殿内,文武百官已按各自班列站定。
龙椅之下,一张鎏金大椅,高高在上。
上面坐着一位虎目阔脸,身穿黑角蟒袍的中年人。
由于皇帝痴傻,大夏唯一的异姓王雍王便进位成了摄政王,在龙椅下方有了一张专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官齐喝,声震太极!
“免礼。”
雍王点了点头,气派十足,
接下来,朝会开始!
雍王微眯着眼,静看下面文武百官上奏,争吵,然后由他拍板。
举重若轻,大权在握,心中快哉!
“如今突厥六王子来京,前来和谈!”
“诸位就议一议,该如何招待突厥使团。”
“然后由摄政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