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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她真的拿来打发时间的。
不过,她刚才的反应确实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也不怪周烈这么说。
含化完那块生巧,她忙把周烈手里那本诗集放回架子上,推着他往沙发去。
被推跌到沙发上,周烈顺势把温绪扯下,坐他腿上,并一手圈住她腰。
温绪惊呼了声。
睡袍因周烈这么一扯,使领口下去了些许,也让她雪白的肌肤露出更多。
周烈扫了眼她露出的雪白,眸色变深,很快对上她眼睛,挺欠地说,“你没必要掩饰,我又不会笑话你。”
温绪,“我掩饰什么啊?”
不是,他不会真觉得她看诗集是为了学情话,去取悦他吧?
周烈不接话,只笑。
其实,她到底因为什么看那诗集,周烈并不关心,他侧重点在于逗她,喜欢看她每次被逗得有点炸毛,却不知如何回击的模样。
看起来傻傻的,他倒觉得有趣。
温绪不知道周烈心底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当下俩人的姿势不太对。
而且,她注意到她领口开大了。
下意识想抬手拉回去,却被周烈摁住了,紧而他温热的唇在那颗朱砂痣上。
暧昧的信号开始在空气中流窜。
他的唇由下向上。
吻过锁骨,吻过脖颈,吻过她耳根,最终沿着耳根辗转落在她唇。
中途,门铃响起。
却无人回应。
门外的某团外卖小哥拿着外卖等了一会儿,没见门被打开,便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被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低哑沉冷的声音,“外卖放门口。”
外卖小哥还来不及启声,电话就挂了。
客人叫放门口,外卖小哥不止一次遇上过,于是,他把外卖放在了门口,拍了照发给客人,就急急忙忙地赶下一单了。
-
浴室雾气氤氲。
镜子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男人挺拔的身躯在镜中模糊不清。
温绪蹲下去。
周烈身子颤了颤,只是几秒,他就把湿、漉漉的温绪提起来。
克制着道,“你转过去。”
雾气更浓。
温绪眼睛弯成月牙看他,下一秒,她凑上前用力亲了他一口。
结果就是被他猛地转过身子,压下腰。
关键时候,温绪仰起头,扶着盥洗台,声音很低地唤了声他名字。
周烈顿了下,“怎么了?”
温绪笑,“你知道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礼物是什么吗?”
周烈轻轻,问,“是什么?”
温绪笑了笑,回头手伸过去,捏住他下巴,笑说,“是不顾风雪为我而来的你。”
-
清晨。
连续下了两天的雪停了。
房屋和树木都被积雪覆盖,整座城市银装素裹,从高楼望去是一片美好。
温绪生物钟时间醒来,床边已不见周烈的身影,她伸手去摸,早已凉了。
起这么早?
晨练了?
这么积极?
这样显得她很懒惰诶。
温绪习惯性的望着天花板发了五分钟的呆,才慢悠悠起身下床,从角落的懒人椅上拿起外套披上。
拿起外套时,她瞥了眼那懒人椅。
脑子里想到了昨晚挺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