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鸢一开始是没有怀疑的,但看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陆二老爷和只知道抱着陆裴昌哀哀戚戚哭的刘氏,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她是不信的。
正常情况下陆裴昌出了毛病,刘氏早就闹个鸡飞狗跳了,比起陆二老爷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现在也仅仅只是她单方面的猜测,并不能够确定。
“那就找大夫,你不会连个大夫都不让你孙子找吧?莫不是你想等他病死了再说是我们害死了你孙子?”
宋明鸢不是没有药,相反她空间搜刮了大把,但是他们既然打定主意了要讹陆家,那么自然不可能让她治好陆裴昌。
不仅不会,还会千般万般阻挠她治,如此费力不讨好,不如找个大夫实在。
面对如此尖锐的逼问,陆二老爷无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全勇。
他料到了所有,就是没料到宋明鸢能一言道破陆裴昌的病情,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要不是她,陆家这次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全勇也看出来了陆二老爷想要讹诈陆家人,他刚拿了陆二老爷的十两银子,自然站在他这一边。
何况他本就觊觎宋明鸢,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帮腔道:“诸位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在流放途中,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说一不二的贵人啊,说请大夫就请?”
“不过是戴罪之身,竟然还妄想请大夫?做什么白日梦呢?”
嘲讽过后,他又接着道:“就算把大夫请来了又能怎么样,只能证明他是个医术不精的庸医,并不能证明这件事情跟你们没有直接关系。”
“再说了,队内禁止打斗,你们却当着我的面一犯再犯,谁给你们的胆子?”
有全勇撑腰,陆二老爷觉得这几日积压下来的郁气都一扫而光了。
看着陆老夫人他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颇有种扬眉吐气的得意。
“官爷,这种恶劣的行为绝对不能纵容,必须得罚!罚他们狠狠地挨鞭子,要不然他们不长记性!”
“还有,他们必须赔给我一辆驴车!我孙子都被他们害成这样了,肯定是走不了路的,得坐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