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陆敬安抬手将手中眉刀丢进垃圾桶里。
看了眼徐维。
后者点了点头:“先生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查。”
黑色的迈巴赫离开酒店,宴梦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着。
勉强支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来。
还没等到上床,就昏死了过去。
“陆敬安”
“陆敬安”
睡梦中,华浓被痛醒,那种长久不吃辣的,突然来顿猛烈的胀痛感,来得又快又猛、
“操!”一睁眼,见身边空荡荡的,身后摸了摸,被子都凉透了。
“好好一大老爷们儿,属鬼的!”
华浓捂着肚子,弯着腰踉跄着直奔卫生间。
生理欲望冲出来的那一刻,辣得屁股都要冒烟儿了。
她坐在马桶上,拧眉托着下巴思考着人生。
一轮结束,她躺回床上。
原以为上个厕所就好了的事儿,结果并没有。
翻来覆去,疼得她开始冒虚汗了,才翻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陆敬安打电话。
那恻,陆敬安正在回来的路上。
看见华浓电话进来时,有些心慌,刻意柔着嗓子问:“醒了?”
“你在哪儿?”
“出来解决点事情,你怎么了?不舒服?”
华浓没劲儿跟他计较别的,缩成虾米躺在床上,冷汗直冒:“肚子疼。”
陆敬安呼吸一滞,胸口紧揪着难受:“怎么回事?”
“感觉是辣的吃多了。”
陆敬安提上来的心往下落了些:“是不是要上厕所了?”
“上过了,越上越疼。”
“徐维,快、快、快、”一连三个快字,彰显了这人此时的急切,恨不得能瞬移回家。
向来沉稳的人,这日难得破天荒地一遍遍地催着他。
“浓浓,”陆敬安狂奔上楼,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华浓在床上缩成一团。
跟着上来的守夜佣人见这一幕,吓得浑身冰寒。
六神无主地站在起居室门口,眼睁睁地看着男主人抱起女主人,直奔医院。
徐维跟着上来,看见人吓傻了,站在门口挡着路,拉了她一把:“让开,别挡道。”
“先生,去哪家医院?”宴梦刚刚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然是不能往太太产检的那家私立医院去了。
“去找徐姜,先给她打电话让她安排好。”
“明白。”
徐维看了眼后座抱着华浓不断安抚的男人,谁能想到
半小时前,这人还用这只手掐着别人的脖子,肃杀的像个活阎王。
而此时,对着自家妻子时,柔情尽显。
凌晨两点半,徐姜从医院的值班室里被一个电话捞起来,揉着一头炸毛的头发往旁边的楼去。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活爹,都是活爹。”
“我学什么医啊?我就应该去做屠夫去。”
“老娘迟早改行做兽医,治治你这种不把打工人当人的资本家。”
徐维迎出来时,听见徐姜这几句话,吓得嘴角抽搐。
也就她敢这么骂了。
“别骂了,人都要疼没了。”
“疼不死他,活爹一个。”
徐维面无表情点名:“华公主。”
徐姜一惊:“你不早说。”
脑子瞬间清醒了,狂奔着朝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