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怀孕了,我不能离开太久,”
“我日!”宫齐伸手想去抓陆敬安的胳膊,一抬手,才发现自己受伤了,龇牙裂目地倒抽一口凉气,忍着痛放下手:“你命怎么这么好?求人得人啊!”
陆敬安这辈子简直就是顺风顺水,估计于他而言,这辈子最大的不定性,就是华浓了。
“不行,我嫉妒了,凭什么你脑子比我好,比我会挣钱还比我先有老婆先当爹。”
“这是命,别挣扎了,”陆敬安贱兮兮地扫了人一眼,宫齐惨兮兮地哀嚎着。
另一边,徐姜跟着华浓窝在浦云山刷剧。
时不时地吐槽一两句,再插空跟华浓科普一下育儿知识。
从她的言语当中华浓得知陆敬安已经通过各方关系寻找育儿嫂和月嫂了,即便时间还早,但这人似乎格外小心谨慎。
也难怪,最近她老看见昆兰带人进来,而带来的人都直接进了配楼。
并未到她跟前来。
距离年关还剩下七天,夏木打电话过来告知工作上出了纰漏,原定送给谁的礼品漏掉了,才发现。
问了一下,才知道漏掉了不该漏的人。
夏木积极承认错误:“怪我,只顾着听八卦去了。”
“算了,我打个电话。”
华浓一个电话拨给了过去,对方听见她的声音,极其惊讶,谁不知道最近陆董跟陆太太在京港的火热程度啊?
能接到华浓的电话,对方是没想到的。
“张总,我以您的名义给总局的几个领导送了春节贺礼,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您的那份儿我当面给您。”
“陆太太,我这怎么好意思啊?”
华浓皮笑肉不笑回应:“张总,都是自己人,您跟我客气了不是?”
“那我可就不跟陆太太客气了,”能搭上陆家这条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行,我定好餐厅给您发地址。”
华浓挂了电话骂骂咧咧地吐槽,这人早年间是华晋带着她接触的,华晋在的时候整个一副舔狗样。
华晋去世那段时间,没少被他暗地里为难。
现在又想巴结上陆敬安了,他怎么这么有本事呢?
“怎么了?”徐姜抱着包薯片嘎吱嘎吱地咬着。
“没事儿,”华浓发了微信给夏木让她安排,接过徐姜手中的薯片,泄愤似的咬着。
“徐姜,你自己吃垃圾食品就算了还带着浓浓一起吃,”徐蕴端着茶杯从茶室出来,乍见这一幕,心都颤了。
急忙走过来接走华浓手中的薯片。
“你少一惊一乍的,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你那套老旧思想来要求这要求那的,只要不吃屎吃什么都没问题。”
徐姜接过她手中的薯片给华浓:“我就奇怪了,家里住着个医生,你们跟没这个人似的,你也好陆敬安也罢,都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你是觉得我这么多年读的书都是假书,还是觉得我这主任学位是花钱买来的?”
“吃,吃什么开心吃什么。”
“你”徐蕴气得一哽,想骂回去,但又觉得徐姜说的话是对的。
“夫人,姜小姐的话有道理,”昆兰见母女二人僵持着,劝了一句,徐蕴这才顺着台阶下来。
这下来也只是当着华浓的面下来了,等到她上楼时,徐姜就开始遭殃了,徐蕴一巴掌扇在她的胳膊上,疼得徐姜想嗷嗷却被徐蕴一把捂住嘴:“你嗷嗷试试。”
“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说那些话,有本事你当着你大哥的面说这些话,你大哥多紧张华浓和孩子你不是不知道,万一真的有什么不好,你让你大哥怎么办?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知不知道?”
“你们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就是委屈华浓,为了让你们安心,她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干,怀孕本身就已经够辛苦了,怀胎十月,历经漫长的不适应,要适应孩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