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如果还要打,我一头给你们撞死到这里。”
忽然,披头散发的赵翠花大声的吼叫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坐着吸旱烟的刘福堂气得把桌上装烟叶的木盒子砸在了木框上,随着烟叶的四处飞散,刘雄提着小凳子这才安静了下来。
“如果你们还认为我是你们的老子,那就坐下来好好说话,否则全都滚蛋,滚出这个家门,以后永远不许再踏进一步。
我们死了,也不让你们来埋,有青青就行了。”
刘福堂气愤到了极点,他说完这话时便不住的咳嗽,感觉气都快上不来了。
刘青青于心不忍,他赶紧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
“青青,妈有时候会犯糊涂,你不要和妈计较。”
忽然之间,坐在门槛上的赵翠花说了这么一句。
刘青青不由得一怔,她慢慢回过神来,然后冷冷一笑说:“我没有和你计较,如果真计较的话,我就不会回来。”
“好!是妈的好女儿。
你也看到了,这三个混账没有一个让妈省心的,妈更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你爸当了一辈子的村干部,可自己家里的事情就是搞不明白。
所以妈的意思,你今晚说句公道话,他们三个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赵翠花说到这里,还捂着脸哽咽了起来。
刘青青这才发现自己又进了赵翠花给她挖的大坑里,她今天回来,赵翠花一改常态,对她是非常的好,就连说话也放低了声音。
晚上吃饭时,赵翠花做的是刘青青平时最爱吃的疙瘩汤,慢慢的,刘青青对她的看法变了,可没有想到的是赵翠花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妈!他们三个都比我大,而且人家干的都不错,我有什么资格说他们的事,所以我觉得……”
“青青,既然你妈让你说,你就说吧!你今晚说的话,就是代表我和你妈在说,他们必须得听,不管公不公正,因为这世上就没有绝对公正的事。”
刘福堂说着,他还不忘把旱烟管在方桌上磕了两下。
刘青青很是难为,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忽然之间想起了今天林啸给她说过的话。
于是,她干咳了一声说:“你们之间的事,我真不想参与进来。
好好想想你们之前是怎么对我的?还有兄妹之情吗?
所以,我今晚不是站在你们妹妹的角度说话,而是一个旁人,正所谓旁观者清。
你们之前的错与对我不想说,只说这次刘彪变更公司的事,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就算是旁人也做不出来。”
刘彪一听刘青青这样说他,他立马瞪着青肿的一张丑脸说道:“刘青青,我刘彪是你叫的吗?还有,我怎么就不地道了?”
“你给我闭嘴!青青不叫你哥,那是说明你不够资格。
我说了,她说话时你们全听着,如果谁还要插嘴,那我别怪我不客气。
这世上没有儿子的人一大把,我刘福堂没有了你们能会咋的?”
忽然,刘福堂拍着桌子再次发飚,刘彪虽说极不服气,但他再也没有说话。
刘青青便接着说道:“既然你们干不到一起,那就分开了干,原公司刘雄毕竟也付出了心血,所以刘彪给他拿一部分钱出来,算是刘雄新开公司的启动资金。”
“拿什么钱?原公司就是个空壳,别人不知道,他刘雄还不清楚吗?还过银行贷款,不但一分不赚,还倒欠几十万。”
刘雄再次大叫了起来。
刘青青呵呵一笑说:“既然这样,那你把公司还给人家刘雄,他不怕欠账。”
刘彪顿时语塞,他气得把眼睛一瞪,但没有再说一句话。
这时,坐在炕上的刘成掀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听好了!从今往后,你们两个,我谁也不认识,你们谁也别找我办任何的事情。
开个破公司,我一直在后面替你们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