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雄大吃一惊,他忙偷着从窗户上一看,哎呀我的天啦!竟然是孙兰花。
这女人怎么会这样,刚才她不是有点意思吗?否则他怎么会上她家呢?
正在做屋内包水饺的赵翠花一听,她赶紧的跑了出来。
只见孙兰花一手插在腰上,一只手还拿了件破衣服。
赵翠花看到这一幕,她吓的连忙跑了过去,然后拉着孙兰花的胳膊说:“屋内说话,不管刘雄犯了什么错,都有我们做父母的承担。”
别看赵翠花是个泼妇,但她并不傻,像这种事张扬出去,只要是面子上挂不住,再说了,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她这个做娘的最为清楚了。
孙兰花骂骂咧咧的跟着赵翠花进了堂屋,刘福堂一看这女人是外乡来的,他便冷声说道:“瞎吵什么?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好啊!你赶紧叫人来抓,我正愁没人知道这事。”
孙兰花才不怕刘福堂,她扬着手中撕破的衣服大声喊道。
“你不要这么大声,有事说事?”
刘福堂一看自己的淫威在这女人的面前没用,他立马便软了下来。
孙兰花上前一步,他大声吼道:“畜生的刘雄想欺负我,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这是物证,另外还有人证,这事你们说怎么办?”
刘福堂一听就傻眼了,没想到这个外乡来的女人如此的厉害,她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这事一旦告上去,那刘雄可就完了。
“哎呀!这个挨刀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的管教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
反正只是撕坏了你的衣服,我们赔就是。”
赵翠花一听,连忙陪着笑脸说道。
孙兰花冷冷一笑问道:“只赔衣服?”
“不是,他可能吓到你了,适当赔点钱,但是多了我们家也没有。”
赵翠花颇有心眼,她说这话时忙偷看了一眼刘福堂。
孙兰花扯着嗓子喊道:“让刘雄滚出来,这事我公公看到了,他刚才提着斧子要来你家算账,可被我拦了下来。”
躲在西屋的刘雄这时有点怂了,他吓的是一声也不敢吭。
刘福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骂道:“真是个孽子,他这是想让气死我?”
“哎呀!别说没用的了。”
赵翠花带着怒气说道。
可是她忽视了刘福堂的反应,没等她的话音落下,刘福堂忽然踉跄了两步。
只听扑通一声,刘福堂竟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这可吓坏了赵翠花,她拼命的大喊了起来。
躲在西屋的刘雄一听老爸出了事,他什么也不顾了,赤着脚跑进了堂屋。
刘福堂倒在赵翠花的怀里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你回去,这事我认。”
刘雄瞪着眼睛朝孙兰花吼道。
“赶紧往县医院送,晚了恐怕要设灵堂。”
孙兰花冷声说完,她便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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