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两人却丝毫不把王知州的身份当回事,那还不足以说明,这二人贵不可言吗!
“你们这对蠢妇,若是能早些发现,传回消息来,我早就做了防备,岂会如今日这般被动!”
“听你们这话,还将人得罪狠了,这次不是你们不放过他们,是他们肯不肯放过我了!”
王小姐母女人都傻了,哆嗦着犹如落汤鸡,再没有半点方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王知州看得生气,但生气归生气,办法还是要想。
京城那边还没动静,不知新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得早做准备才好。
既然上了新帝这条船,便要一坐到底!
王知州脸色一狠,招人过来低声嘱咐几句。
那人吓到,“可看太上皇和太后那样重视姜瑛,万一……”
“没有万一,只有死无对证,本官才进可攻,退可守!”
“是,小的这就去办。”
姜卿意此番回来,主要是为了探亲。
而王知州这事儿,说实话,一点也不麻烦,毕竟在新帝将姜家这事的奏章直接让人拿给越修离,就清楚新帝的立场了,王知州上蹿下跳,根本没戏啊!
不过傍晚时,姜家还是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姜卿意哄圆圆满满睡下后,出来,瞧见熟面孔,都要笑了。
“你是不是早就对姜瑛意图不轨?”
姜卿意问徐疏。
从来从容冷静的徐疏,此刻脸色微微泛红,“臣不敢亵渎阿瑛。”
“‘阿瑛’都叫上啦。”
“臣……”
“行了行了。”
姜卿意看他耳朵红了个透就知道,这厮只怕在姜氏学堂时,就真的喜欢上姜瑛了。
只不过那时候姜瑛成天跟方渐仁打打闹闹,人缘极好,而徐疏只是个靠姜家发善心才能入姜氏族学的寒门子弟,他自然是不敢肖想的。
可谁叫命运如此奇妙呢,方渐仁出事,疏远了姜瑛。
后来姜瑛入京城,又再次与徐疏有了往来,还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
“你这次来是做什么?”
“一则来迎娶微臣的妻子,二来,奉皇上之命,为太上皇送来此物。”
说着,地上一卷圣旨。
姜卿意打开来,才见里面是加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只等越修离填上内容。
姜卿意笑笑,“也不知新帝党知道了新帝的心思,会不会气得当夜上吊。”
什么新帝太上皇,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独立,要大权独揽,要唯我独尊啊!
就他们瞎忙活。
“也行……”
姜卿意刚想让徐疏明早再去接姜瑛,就见越修离从廊下走来,身后是西舟带着的几个暗卫。
“出了何事?”
“今晚去了三波要杀姜瑛小姐的人。”
西舟无语道,“一波是罗宁安排的人,一波是罗霜安排的……”
他忍不住吐槽,“这对姐妹就不能商量一下吗?一起来多好,我们还出了两次手,未免其他人发现,还得收拾现场。”
“第三波呢?”
“王知州。”
越修离走过来,看了看空白圣旨,“伺候笔墨。”
“是!”
立即有人拿了笔墨来,越修离很快写完,将其扔给徐疏,“自己的女人自己去救,夜深了,不要再来打搅。”
徐疏立即恭谨应下。
姜卿意看他离开,忍不住跟越修离道,“今晚一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