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安侯府遗孀。”
听到这个名字,姜卿意眉心轻跳,“皇上不是早已让她们母子离开京城再不许回来吗?”
谢太后轻轻道,“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武安侯世子迎娶了京城一老伯爵之女,如今那女子的父亲去世,想要回京吊唁,却被皇上这句话拦在了城外。”
姜卿意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谢太后叹息道,“那世子妃不肯走,那样守在城外守了两天,结果直接冻得小产,还冻死了个老仆人,侯府世子越弘深更是长跪城门口不起,求放他们夫妻京城看大夫。”
姜卿意眉尖蹙起,带着股怒意。
“他们明明有千百种办法能保住那个孩子!就算不能进京吊唁,也可等老伯爷的棺椁出京时祭拜,如何就到了一定要将孩子冻得小产,还要他长跪城门外不可了!”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京城里流言纷纷,听我父亲说,还有一些心怀不轨之辈在里面浑水摸鱼,挑起暴乱。”
“暴乱?”
“嗯。”谢太后道,“自从皇上离京,各地发生起义、暴乱已有不下十起。”
姜卿意惊愕,起义往往只有帝王横征暴敛,百姓无可忍受的亡国之年才会频出,怎么而今会出现这样多的暴乱?
据她所知,大晋如今的境况,比先帝在时,好了数倍不止。
“必是有人趁机挑事。”
“正是如此,但大理寺到现在也没拿到确凿的证据。”
姜卿意心思一转,便想到了逍遥王,他在大晋布局多年,想来这样的起义暴乱,也在他的计划之中。
如今,又利用了越弘深夫妻。
姜卿意冷笑,“看来离战事结束不远了。”
大晋捷报频传,就证明逍遥王在节节败退,难怪狗急跳墙!
“看来需要我见一见这越弘深了。”
姜卿意道。
谢太后无奈点头,越弘深哭诉他谁都不信,就信表嫂姜卿意,要求见姜卿意。
京城百姓受人煽动,纵然不肯怀疑姜卿意,却架不住怀疑官员贪腐、怀疑朝廷无能,再被有心人一激怒挑唆,少不得要闹事。
“罢,传令下去……”
姜卿意顿了顿,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越弘深愚蠢,背后必是他母亲白慎娘在背后教唆。
姜卿意顿了顿,轻笑了声,“本宫亲自出宫去见他。”
既然被赶出了京城,白慎娘还不肯死心,那武安侯府这根长歪了的梁柱,她来踹正!
谢太后本担心她如今有孕,不便出宫,可看着她的笑,莫名指尖发寒。
“那你让陆庭带人跟着,万不可出事。”
“我清楚。”
很快,城门口的越弘深夫妇,就被代表着姜卿意的大宫女暮雨笑着请回了武安侯府。
“你说皇后娘娘一会儿会来见我!”
越弘深高兴的问。
暮雨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垂眸,“是。武安侯府已经许久无人清扫,世子可介意奴婢安排人收拾一下?”
世子妃似乎想说什么,越弘深已经一连几声答应了。
世子妃抿着唇瓣,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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