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扶尘的弟子,也有耄耋的老人。
大梁的百姓们唾弃她。
梁紫衣便索性看开了,把自己名义上的兄长也开始拉下水,将后宫那些嫔妃们各个气得吐血却又无可奈何。
“说起来,这梁紫衣倒算是个能人。”
那群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们极尽羞辱的议论一番,见姜卿意还是傻呆呆的样子没有附和她们后,便兴致缺缺的走了。
桑榆有些唏嘘。
姜卿意倒觉得不必可怜梁紫衣,“她有机会逃离的。”
她都已经去郑国了,山高皇帝远,身边又有大量金银,只要她愿意,她大可嫁一个身份不是那么显赫的郑国权贵,想来大梁皇帝也不可能为了她而跟郑国动干戈。
可她还是选择了回来,并炫耀一般,来了太子府。
她已经迷恋上了权势,没有应对的能力,那就只能牺牲身体。
“不过此事,倒是可以利用。”
姜卿意顿了顿,让谢景注意带越修离回去,便跟桑榆提前告辞了。
姜卿意先去钱庄,取了一
笔数目可观的银钱,又从随身携带的房契地契里头,拿出两张大晋别庄的房契,派人往梁紫衣的别院递了拜帖,并重新易容化名。
梁紫衣看到拜帖上陌生的名字,随手丢在一边。
“不见。”
拜帖被退回,桑榆惆怅的看姜卿意。
姜卿意浅笑,“别急,她迟早会见的。”
说罢,将拜帖留在门房,便先回去了。
快天黑,谢景终于带着越修离回来了。
“怎么样?”
“我在前院找了一圈,有水的地方不多,而且人来人往的,我仔细看了几圈,没发现什么问题。”
谢景道,“不过我跟太子府厨房的人搭上了话,听他们说,每日太子妃身边的侍女都会额外提一份下人的饭菜离开,不知道送去给谁。”
姜卿意轻轻敲着桌子,看向已经懒洋洋飘出黑猫身体的越修离,“你们先回去吧,我想想。”
“好。”
二人离开。
姜卿意才问越修离,“衍之哥哥那边如何?”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那……”
姜卿意揽着黑猫,手指一点一点从上往下的揉过,笑着问他,“这样呢?”
越修离浑身都涌起一股热意,仿佛要将他灼烫坏一般,深深让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喉咙嘶哑得厉害,仿佛在死死压抑隐忍着什么。
“可以了。”
“噢。”
“在那片湖畔,朕找到了一个入口。”
越修离看着她瞬间亮起的眼睛,冷笑一声,“不过洞口有很浓的血腥气和腐臭
之气,里面就算有人,恐怕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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