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离听闻了姜卿意悲惨的一天后,让膳房准备了晚膳,亲自提了过来,结果刚进门,就见她沉思的看着地上布下的阵法。
“在破厄消灾?”
“不是。”
姜卿意心里飞快计算演练着各种阵法的变幻,回答过越修离后就没再搭理他。
蓝溯嘿嘿笑道,“看来三年生子的想法,不太现实。”
“女儿也很好。”
“啧,我觉得女儿也不大会有,县主现在可不是闲人,既要编纂医典,又任职雾山观观主,指不定还有什么神秘的事儿呢,女人嘛,要以事业为重,可没什么功夫搭理男人的。”
“孤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哪能啊!”蓝溯道,“属下这是好心提醒殿下,平日里多陪陪县主,否则以后你也忙,她也忙,你们两别说三年抱两,指不定三年后再见还要互相报姓名问好呢。”
越修离脸一黑,没理蓝溯,而是吩咐唐明,“你不是说唐家最近想要物色个新的账房么?孤看蓝夫人很合适。”
蓝溯一愣,“那怎么行,婉如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儿……”
“那你去问问,唐家的事她管不管。”
那肯定是管啊!
蓝溯拍大腿,想跟越修离辩论辩论,“人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而别人有就心生妒忌啊殿下,这可太不君子了!”
“君子?”
越修离笑笑,他可从未做过君子。
这会儿,姜卿意终于从阵法里回过了神来,还奇怪蓝溯脸色怎么这么差
。
“我是因为……”
“他吃太饱了,撑得慌。”
“那要我给你开点儿山楂饮吗?”
“不用。”
蓝溯虽然这么说着,但姜卿意还是觉得他脸色难看的厉害,看在他是殿下的左右手、又是婉如附近的份上,姜卿意连夜便开了大剂量的山楂饮送去张婉如那儿。
却不知为何,这话送过去,就成了给蓝溯解决便秘的法子。
没多久,整个行宫的人都知道蓝大人便秘了,很严重,严重到不得不求到姜卿意跟前求药的地步了。
“哎呀一个大男人,能去求一位女医,那肯定是难受至极了。”
“那感觉我了解,真的很痛苦。”
“看不出来,蓝大人整日里文质彬彬的,竟有这等苦恼啊。”
翌日,蓝溯觉得路边的鸟儿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嘲讽他便秘了,回到小院,更有婉如同情而怜悯的盯着他的屁股。
蓝溯终于明白一个真理,别惹太子,更别惹姜卿意,那就是个杀人不用刀的狠角色!
然而此刻的‘狠角色’还不知道蓝溯已经濒临崩溃。
关在小院研究了一夜加一个白天,她终于计算出了正确的阵法。
“将黑狗血分别浇在东方和南方正中的三枚令旗上,再用桃木剑刺在正中的卦心。”
姜卿意站在阵外,吩咐北风。
越修离站在她身侧,看她取下腰上的三清铃。
“三清铃?有点儿小。”
“嗯,有些道行的东西。”
姜卿意摇动三清铃,伴随着北风的动作
有规律的摇动三清铃,“吾知汝名,急去千里,急急如律令,破!”
随着最后一个‘破’字,小院中凭空卷起一阵狂风,将几人的长袍吹动,而漆黑的天色中,包括北风,都清晰看到了那阵法中央,似乎有一个独眼老道人朝这边瞥了一眼!
而后,阵法外所有令旗全部倒塌,三清铃叮铃一声,风停树止,一切归于宁静。
“刚才,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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