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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姜卿意有些小得意的瞧着越修离,“我天生运气好,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能得到,殿下可要好好珍惜我,我可是旺……”
姜卿意刚想说自己很‘旺夫’,又想到前世越修离的早逝,眼眶涩了涩,“我命旺,殿下娶我不亏!”
越修离浅笑,“嗯。”
蓝溯随越修离出山洞,遇见守在外头太后的宫人还特地交代了几句才跟上,就听越修离道,“你浪费了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蓝溯一头雾水,就见自己冷傲寡言的主子微抬着冰冷完美的下颌,道,“不过也无妨,太子妃与孤夫妻一体,只旺孤,不旺旁人,也是正常。”
蓝溯总觉得这‘旁人’二字,很像嘲讽!
就在他满腹疑惑下山时,就见自己那病恹恹的马旁有一个老头子抱着它的蹄子在掏什么,正欲责问,侍从已经欣喜的上来,“大人,这老人家是医马几十年的熟手,说您的爱马只是脚底扎了一根细针,没生病哩!”
“大人这马是上佳的好马,还能陪大人过好多年哩
!”
蓝溯一懵,霎时反应了过来,栖霞县主她是真的神算呐,可他居然拿着个机会给自己的马算了一卦!
“殿下,你看我还有没有机会……”
“回京。”
蓝溯哭死,好歹算算什么时候得到婉如的心也好哇!
山风鼓动。
马车掠过三清山下的街巷,越修离淡淡掀帘朝外掠去,那一片片模糊的人像后面,有几道沉稳轻微的呼吸正规律的掩藏着。
蓝溯靠近过来,薄凉轻笑,“照殿下的计划,该入瓮的,已经入瓮了呢,就是不知太后这次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越修离眉目清寒,车帘落下,将所有的杀气尽数掩下。
山洞禁闭室中。
姜卿意正想凑合凑合,就见呼啦啦一大帮人涌了进来,铺床的铺床,摆软塌的摆软塌,甚至锅碗瓢盆都放置了整齐。
“赵代柔。”
“姜卿意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公主的名字!”
“这里是禁闭室……”
“不用你提醒。”赵代柔叉着腰用鼻孔对着姜卿意哼道,“还是太子皇兄厚道,告诉了我你在这儿,否则还真叫你逃走了!”
说着,指挥着宫人们再把地毯铺上。
姜卿意无言以对,迈步便在铺好的床上躺下,“你要来可以,我睡床,不然你就回去。”
赵代柔又气又急,奈何她的宫女们也各个都是笨嘴拙舌的,面对比自家公主还刁蛮的姜卿意,愣是脸憋得铁青也只憋出一句,“公主,软塌更舒服。”
赵代柔气哭了
!
姜卿意对此,只翻了个身。
直到晚饭做好,姜卿意才在宫人的伺候下起身梳洗准备用膳,把赵代柔气得要打他们板子,就听姜卿意道,“不然公主请回?”
赵代柔抱着碗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看着围着姜卿意忙前忙后的宫人们,凄清的抽噎,“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等我回宫我要告诉母妃,告诉父皇,让她们罚你板子!”
“还有晋王兄,骗我说母妃上了山,我去找他理论,他还阴沉沉的盯着我,像是要吞了我似的呜呜呜哇,我受不了这委屈,我要回宫!”
姜卿意原本只是故意欺负她一下,报一报上午她见死不救的仇,听到她的哭诉,眉心轻跳,“你去找晋王理论了,他还阴沉沉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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