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了太后身边?”
“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现在我们找到的证人可以证明此人动机不纯,还在半夜撞见他游走在关定海和镇国公几人的营帐,现在当务之急,是抓到此人。”
“此人半年前意图刺杀太后,应该羁押在天牢吧。”
“不在。”
越修离淡漠,“太后只是将他赶出了皇宫,不过此举太过古怪,孤让人盯住了他的行踪。”
黑暗里,有暗卫离开,不多久便回来,道,“殿下,梁鹤离宫后并急着离开大晋,而是一路北上,现下又往京城的方向折返回来了。”
“先将人擒住再说。”
“是!”
姜卿意轻攥着掌心,最好别叫她知道是这个叫梁鹤的害娘亲发疯,否则她必叫他千刀万剐!
夜深。
人群散去。
姜卿意要告辞时,越修离叫停了帮他念奏章的小厮,起身净手边跟姜卿意道,“孤送你回去。”
姜卿意觉得他肯定是察觉了。
上了马车,不等他问,姜卿意便将自己的怀疑说了。
“你现在是担心,你娘亲之事,背后也有太后的意思?”
“嗯。”
“你怕了?”
越修离问。
姜卿意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她不怕太后这个人,她在尊贵,再高不可望,也是肉体凡胎,也会生病,被刺伤会流血,被下毒会死。
她是怕,太后怎么说也是越修离的亲祖母……
“你先是你娘亲的女儿,才是孤的妻子。”
越修离还是那样漫不经心般靠在角落的黑暗里,语气轻轻,“阿意,去做你想做的,无需顾忌谁。”
“那殿下呢?也先是皇家的皇子,才是我的夫君么?”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孤从来都只是你的夫君。”
越修离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在决定娶你之后,一直都是。”
姜卿意回头看他,他今儿应该是有些累了,合着眼,呼吸平顺,他的那些话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的迟疑,好像就是他心中的真理,所以才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了。
姜卿意将小手放入他的大手,挤进他的手指缝,十指相扣。
嗯,夫君。
回到别院后,所有人都肉眼可见姜卿意的心情不错,桑榆一边跟舒平郡主学着剪窗花一边好奇的问,“小姐今儿怎么了?”
“年关将至,告诉常贵他们,明儿所有人开始放假,都去吴嬷嬷那儿一人领二十两白银回家过年去吧。”
“小姐千岁!”
下人们欢呼起来。
激动的气氛中,桑榆冷不丁的问
,“谢公子已经来了三趟问您给他升职庆贺什么时候办。”
姜卿意眨了眨眼,倒把这事儿给忘了,还没见谢景已经能想象得到他幽怨的样子了。
“明儿天气也好,明儿去吧。”
正好避开姜玉惜找借口唆使姜淮来‘借’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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