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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固想说什么,被宋睢按住。
“来人,陪吴嬷嬷一起去取银子,二弟,你送母妃出府去。”
姜毓面无血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幽怨的扫过这屋子里的所有人,愤恨离去。
她一走,苏毅便迫不及待想问姜淮这嫁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姜玉惜却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苏毅无法,只得迅速叫大夫并送她回房。
‘晕倒’的姜玉惜暗暗庆幸着,幸亏苏毅当年落崖摔伤了脑子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又被她偶然发现了,否则她还真无法解释……
“你到底是谁,你很清楚。”
出门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池则述忽然低声道。
姜玉惜眼睫颤了颤,没醒来,被苏毅带走。
姜卿意也不准备久留,虽然今日就拿回嫁妆并搬出去并非是她的计划,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她也不必再犹豫拖延。
“殿下,我们先出去吧。”
“你先出去,孤还有话跟镇国公说。”
姜淮神色变了下,“卿意……”
姜卿意头也没回,行礼便出去了。
姜
淮满目怒意准备呵斥,便见今日明显来者不善的太子殿下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冰冷傲慢,充满上位者的肃杀与无情,“镇国公去大牢见过张东山了吧。”
“殿下此话何意。”
“孤知晓当年参与武安侯旧案的人有你,但孤到现在都还没动你,你觉得是为什么?”
越修离问他,“你觉得是因为你那伪善的养女,还是因为孤动不了你?”
姜淮越听越心惊,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这两点。
那就只有……
“是因为卿意?可她只是乡下养大的女子,她何德何能……”
“看来你还没清楚,你真正的护身符是什么。”
越修离转身,下人打起帘子,还能看到院门门廊下等待的姜卿意,那红色单薄的身影像一杆青竹,看似柔弱却十分坚韧。
“姜淮,你的确不配拥有阿意这个女儿。”
颀长的人影踏进风雪,朝姜卿意走去。
姜卿意笑着与他说了几句,两人便一道离去,风雪做影,犹如夜幕中最没的一卷画。
而从头至尾,姜卿意都没再回头看他这么父亲一眼。
想到太子方才的话,姜淮狠狠沉下眼。
哪有什么配不配,卿意是他的骨血,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而且这个女儿自从回京就一向乖巧听话,就算他时常对偏袒玉惜而责备她,她也从不会记恨他这个父亲,她是真的很渴望亲情,很孺慕他这个父亲。
对,是这样的,现在她只是一时生气了,等晾她
几天,再稍稍哄几句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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