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意无辜极了,又不是她让皇帝重用赵嘉禧那个贱男人的。
不过……
“天色也不早了,臣女就不打搅太子殿下办正事了。”
姜卿意行了礼就要走,便听男人清润的笑声,“孤还以为,你有什么想跟孤要说的。”
说什么?
打群架?
姜卿意头皮有点儿麻,“没、没吧。”
“那孤跟你说点儿什么?”
“……”
越修离看着少女肩膀都塌了下去,笑容更深了几分,在她额头敲了敲,“跟上来。”
他往宫外走去。
宫墙内时有宫人走过,见到他便早早跪伏行礼。
他恍若未觉,依旧不紧不慢的迈着长腿往外走。
姜卿意无聊起来,观赏起他的腿,笔直、修长,窄瘦的腰身以黑锦绣繁复龙纹的腰封束起,华锦随着行走翩动间,愈发显出他身姿的挺拔来。
簌簌——
有滚圆着肚子的小鸟儿从墙上探出的枝丫间惊走,洒下一片雪来,纷纷扬扬落在他的大氅上,愈发衬出贵气。
若他没有那样惨烈的过去,或许他还是曾经帝师太傅们嘴里‘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的温润公子。
“苏毅的踪迹出现在了京城,你可知?”
姜卿意回过神,摇摇头,她总觉得,舅舅好像在刻意避开她一样。
“无妨,他们想出现时自会出现,你不必在意晋王的话,他若是真的抓住了你舅
舅,不会先找你谈判。”
而是找他。
姜卿意就知道瞒不过越修离。
姜卿意凑过去,正想问问他还有什么关于舅舅的消息,便撞见了从转角出来的赵嘉禧,而他身后还跟了一个面生的女子。
“晋王殿下。”
姜卿意行礼。
赵嘉禧却清晰看见方才两人的亲密,甚至此刻,他们的衣角也是交叠在一起的。
赵嘉禧仿若捉奸一般,一股恼怒从心头升起。
“皇兄与栖霞县主怎会一同从宫中处理?你们还未完婚,到底还是要注意些影响,以免叫人误会,坏了栖霞县主的清誉。”
“大晋风气开放,未婚夫妻一同出游也不会有人嚼舌根子,皇弟如何觉得会叫人误会?”
“臣弟只是觉得……”
“你觉得。”
越修离轻笑。
狂风从甬道吹来,呜呼卷着积雪,即便越修离并未表现出任何轻蔑,赵嘉禧也觉得重重挨了一巴掌。
“阿意,我们该走了。”
越修离漫声。
姜卿意眨巴眨巴眼,直到越修离走了,她才提着裙子几步跟上,“殿下方才叫我什么?”
“姜卿意?”
“不是!”
“孤忘了。”
姜卿意磨牙,走路的脚步都重了些,还叫越修离提醒,“宫里的地砖挺贵。”
“我赔不起吗!”
“孤赔。”
姜卿意舒服了,蹭到他身边,“那殿下再像方才那样叫我行不行?”
“怎样?”
“就……唔……”
无人的拐角,少女身后已无退路,只能被靠近的男人逼到承受他
靠近的怀抱和炙热,就连这寒风都吹不进这大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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