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眼色一冷,“玉惜小姐实在是……”
“尊师重道不是愚忠愚孝,否则一颗愚心,如何成材,如何为成为大晋的中流砥柱?”
姜卿意打断徐疏的话,姜玉惜可记仇的很,再加上她还有元腾这把刀,要弄死一个徐疏再简单不过。
她看向姜玉惜和老族长夫人,“我已经去请族长和族老们过来了,也请了本地县令调查落葵不敬之事,相信已经有结果了,这小祠堂也不必开了,我们开大祠堂,好好审问吧!”
“什么!你居然……”
“老夫人,大祠堂已经开了,老族长请您和二位小姐现在就过去。”
管家匆匆跑来。
老夫人口干舌燥,又下腹不利,再加上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场乱做一团,十六婶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姜玉惜想跟上去,就被老族长夫人身边的丫环拦住,“我们老夫人八字弱,玉惜小姐不如先去大祠堂?”
这话什么意思,怪她煞得老夫人得了这消渴之症不成!
姜玉惜死死咬住牙,“我……”
“十六婶,帮我先将落葵扶走吧。我这婢女八字弱得很,没有我镇着,她但凡单独遇见玉惜妹妹,次次都要流血受伤,我怕她扛不住这煞气便要死在路上。”
姜卿意也道。
十六婶也算看清姜玉惜这侄女的真面目,立即叫人扶起落葵。
姜玉惜面对异样的目光,死死绞着手里的帕子,这事明明是宋真主导的,
姜卿意凭什么只针对她而放过宋真!
“真真妹妹,你帮我解释解释,我并没有故意要害落葵呀,这拶刑还是你提议的。”
“没错,本来就是这丫环不敬……”
“人蠢就闭上嘴少说话!”
姜卿意警告看向宋真,“省得引火烧身。”
宋真没听懂姜卿意的话,但她的确被姜卿意浑身的杀气给镇住了,结结巴巴的愣是没囫囵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姜卿意冷声说完,回头,才见姜瑛等人均是一脸钦佩的看着她。
徐疏道,“县主果然才智过人,不仅是读书上,以后还请县主多加指点。”
亲近的人被诬陷,她不但不慌不忙,还能将这些人全部坑一把,这气势、这从容、这手段,放在官场,一定也游刃有余。
甚至她明明比他们都小,站在他们跟前,却愣是有一种‘夫子’的压迫感!
姜卿意觉得这群人就是死书读太多了。
“除了明日要离开的人,其他人今日多加一篇文章,天黑之前没交到姜夫子案前的,明日加两篇。”
崇拜霎时化作哀嚎。
姜瑛和方渐仁几人对视一眼,乐呵得不行,就听姜卿意临走时补充,“明日要离开的人带好笔墨,一日一篇文章必不可少,还有生命危险。”
几人的哀嚎顿时比一群人的还大。
秋雨簌簌。
姜卿意甚至还没到大祠堂,三叔公和五叔公就出来了,“回吧,没事儿了。”
“没事?”
“姜毓搬出抚南王妃的身份把宋
真领走了,剩下一个姜玉惜因风寒未愈也病了,族长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罚她们禁足思过三日,算是了结此事了。”
姜卿意眼尾冰冷。
十六婶悄悄劝道,“落葵到底只是个丫环,总不能叫族长为了个下人,处罚一群主子。”
虽然不理解姜卿意为什么对这几个下人这样好,三叔公还是道,“你放心,虽只轻轻罚了他们,五叔公却给你这丫环要来了三百两银子的汤药费,也不算全无收获了。”
三百两,都够买一群丫环了。
姜卿意知道五叔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