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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范府送去一些。”
“那东宫……”
“我亲自去送。”
姜卿意理理衣裙,在赵嘉禧期盼的目光到了对岸,捏着桑榆特意给她摘得两支荷花愉快的踏着小雨走了。
姜玉惜更衣出来,看到目不转睛的赵嘉禧,轻笑,“王爷也想吃莲蓬吗?只可惜叫人早一步摘走了,王爷就算想,也不能去抢呢。”
“你想说什么?”
“玉惜只是想告诉殿下,殿下该考虑何时将我迎娶进门了。”
姜玉惜温柔的为他整理胸口的衣襟,本该妩媚娇柔的声音却嘶哑难听,“毕竟方才王爷那样用力,外头的下人都听到了,咱们想瞒也是瞒不住的不是吗?”
姜玉惜刚被休,赵嘉禧就上了榻,等同给赵元达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勋王府岂能甘心?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解决勋王府!
而他恰好,还负责查‘刺杀太子’之事。
赵嘉禧冷冷离去。
姜玉惜何曾受过这样的冷待!
但她不怪赵嘉禧,要怪,也只怪狐媚的姜卿意!
姜玉惜死死盯着姜卿意离开的背影,迟早,她会彻底毁了她!
……
姜卿意提着一篮子莲蓬,坐着马车从国公府出来,就见路边已经搭设起了粥棚和临时居所。
很快,马车在东宫门口
停下。
“栖霞县主来了,太子殿下有召进宫了,要迟些……”
“阿意!”
姜卿意回头,就见谢景正从一侧过来,看到姜卿意飞快跑了过来,目光立即落在姜卿意的篮子里,“新鲜的莲蓬啊,我正想吃……”
他手还没伸过去,就被姜卿意躲开,“想吃自己去摘。”
“无情的女人,你可知道,现在我一家子都在帮你的未婚夫,我吃你个莲蓬怎么了。”
“怎么帮的,说来听听?”
“你——!”
谢景气得要跟他吵起来,门口就传来了动静,原来是越修离回来了。
但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跟平常不一样,锋锐的如一柄要出鞘的嗜血长剑,凤眼扫来,是还未收敛的冰冷杀意,桑榆看到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谢景都乖了,悄悄朝越修离身边的谢梧使眼色,殿下怎么了?
“去花厅,孤一会儿便来。”
越修离声音和缓了些,但也没多说什么,留下这句便快步走了。
谢梧朝弟弟摇摇头,示意他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才快步跟上走了。
管家亲自过来领路,“县主,这边请。”
谢景跟上,“阿意,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不知道。”
姜卿意道,“但能让殿下如此生气,一定不是小事。”
或许就跟这次黄河水患有关。
姜卿意撑着下巴在花厅等越修离来,任凭桑榆和谢景为了莲蓬呵呵哈哈的过招。
但等着等着越修离没来,先来了一抹雪白的裙
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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