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跟玉惜说。”
姜玉惜暗自咬了咬牙,忙道,“都怪玉惜,一心只想帮爹爹管好这个家,竟是连这都没发现,爹爹不喜欢玉惜了也情有可原,都怪玉惜没用。”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姜淮心头的些细微迟疑瞬间被打散,不耐的打发了姜卿意就朝囤放着苏袖嫁妆的库房去了。
姜玉惜泪眼婆娑的等姜淮走远,便回头想拉住谢景的手,却被谢景躲开。
“侧妃请自重。”
“小景,你非要与我如此生分吗?”
姜玉惜露出脖子上还未完全消散的伤痕,“你知道我嫁去郡王府后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谢景神色有一瞬的动摇。
姜卿意眉梢挑了挑,转身就走。
没想到一见她走,谢景刚摇摆的心立即定了,“侧妃若是缺钱却珠宝下官可以送些来,但若是夫妻生活不顺,可以跟国公爷诉苦,下官就不奉陪了。”
说着,赶紧追上了姜卿意。
“你怎么不等我!”
“我为何要等谢公子?”
“我是来寻你的。”
“落叶被风吹进我院子里,我还要将落叶供起来当座上宾不成?”
谢景气得马尾都在乱晃,“你这女子真是无情!”
姜卿意迈过拐角的门槛,回头朝姜玉惜看去,引得谢景也跟着看去,正好看到姜玉惜那刻满了嫉妒和愤怒的嘴脸。
姜玉惜懵了一下,忙收敛起来又变得可怜无辜,“小景,我不是……”
“与下官无关。”
谢景冷声。
接下来一路到汀兰苑,谢景都没再说话,等姜卿意要关院门了,他才撑住门,“阿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以前特别傻。”
“也还好吧,毕竟傻子能意识到自己很傻,也不算无可救药。”
“你在骂我。”
“有吗?”
“有!”
谢景气得牙根都在痒痒,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桑榆击中手腕,双臂一麻下意识松开手,院门啪的一声就关死了。
谢景牙痒痒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姜卿意以为他走了,准备继续回去扎孔明灯,就见他从墙头冒出来吊儿郎当的道,“上次我听张婉如说,你要邀请她一起去踏青?”
“等我何时能出府了再说。”
“今年黄河下游多暴雨,所以几天后,太子会代天子于城外举行祭祀水神的仪式,你若是想去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勉强帮帮你,只要你说几句好听的,怎么样?”
谢景得意的朝她挤眉弄眼。
姜卿意却被扎灯笼的竹子
一下刺破了血肉,殷红的血珠顷刻洒在了雪白的灯笼纸上,罩上了一层不详的阴影。
黄河下游、祭祀水神……该不会是前世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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