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银子了。”
“等我能出府了,我们一起去踏青吧。”
姜卿意看着眼神一点点亮起来的她,“叫上你的未婚夫一起。”
“什、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
姜卿意朝她眨了眨眼,“我替你掌掌眼,看看你未来的夫君合不合格不为过吧。”
张婉如虽然不想提及姚良,但听到姜卿意说‘我们是朋友’,心里好像一下子住进了太阳!
待张婉如高兴的离开,姜卿意捻了颗蜜饯放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立即冲散了嘴里的苦涩。
朋友,真是生疏又令人心头软绵绵的两个字。
桑榆进来,“小姐,外面怎么摆着几十担的瓜果蔬米啊,还有两个大西瓜呢,这时节西瓜可少见,西域上供都不知上了几个。”
“咳咳!”
姜卿意呛了一下,原来张婉如的一点点,真的是‘亿点点’。
落葵赶紧拿了水来叫姜卿意喝下顺顺气。
“她既拿来了,你们便拿下去吧,禁足这段时间大厨房的东西肯定送不进来。”
姜淮的狠心她是早就知道的。
见落葵忧心忡忡,将茶盏递还给她,“放心,禁足不会太久的。”
落葵不解,姜
卿意也没多解释,等时机到了她自然就明白了。
但唯一让她在意的,是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居然不是越修离!
东宫。
“殿下,您真的不去看看吗?”
西舟急得嘴巴都起燎泡了,“您可是不知道那谢小公子忒不要脸,还当值呢,就见缝插针的就往镇国公府跑,要不是有镇国公拦着,我看他自己都要进去了。”
越修离沉静的继续处理东宫的事物。
太子有辅政的职责,因为交出了边塞的兵权,所以朝廷又给他安排了到六部兼任的官职,每日案上的公务奏章都堆积如山,他要处理到很晚才能处理完。
而眼下,他只看得到这堆奏章。
西舟都怀疑他家主子对姜小姐是不是真的一点情意也没有。
直到夜深人静,就连树上烦人的蝉都歇下了,越修离才放下墨笔,静坐半晌,没有惊动睡着的西舟,来了如意苑。
房间很安静,只留着一支蜡烛。
掀开床幔,便见少女睡容恬静,可肩头手臂被鞭打的伤痕却触目惊心,即便敷了药,也依旧能看得出当时姜淮的狠心!
越修离不是怕疼的人,但此刻,他似乎感受到了那切肤之痛。
他的指尖轻抚上她的伤口,“姜卿意,这就是与孤走得太近的下场,害怕了吗?”
“不怕。”
姜卿意睁开眼,察觉越修离微顿了一下要撤开手,抬手就把人给抓住了,“抓住你,不许跑。”
越修离也不挣扎,“不困吗?”
“白
天睡了一天,现在睡不着。”
姜卿意狡黠的瞧着他,“况且我猜到殿下必是半夜过来,就更加不困了。”
越修离对上她黑亮水汪汪的眼眸,卷翘的睫毛都在抖着得意,问了她一个问题,“姜卿意,就这么喜欢孤吗?”
“喜欢啊……”
“你想清楚。”
越修离打断她的话,“想想边塞时,你义无反顾走进那间柴房时的目的,再回答你对孤到底是什么感情,值不值得你为此丢了性命。”
准备了一肚子话的姜卿意有些愣住了,她进柴房时的目的的确没有喜欢,她只是想救他,想报答他前世替她收尸的恩情,所以要拽着他一起离开被当做棋子的命运。
后来,她又希望得到他的庇佑而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