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要问?若没有,女儿也该回去了,灶上还煨着汤。”
姜淮神色复杂的看她,半晌,疲累的抬抬手让她走。
姜卿意行礼准备退下,就听姜老夫人道,“脖子上的伤找点药擦擦,过几日你卢家表哥也该入府了,别吓到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若是这桩婚事不成,她可就要对苏袖母女下手了。
姜卿意攥紧掌心,“明白。”
“那就退下吧,这几日不用来请安,好好裁件衣裳,莫失了国公府嫡女的脸面。”
“是。”
从荣静院退出来,桑榆便杀意沉沉,“奴婢替你杀了他们。”
“然后呢,你等着被追杀一辈子?”
“反正我仇家也很多。”
“不需要。”姜卿意想到要收拾的下一个目标,嘴角浅浅弯起,“自有人替我扫清这些障碍。”
桑榆不懂,但见姜卿意很快打发落葵大张旗鼓的去请绣娘回来裁衣,转头晋王府就送来绸缎,便明白了,
小姐这是要借刀杀人!
因为姜老夫人‘好心’免了请安,姜卿意又恢复了每日不定时出摊的日子。
她需要钱,大笔的钱。
然而这天下午,卦摊前先来了熟客——钱老板,那个因为捡了个可怜女子而破了财运,还被绑走儿子的免费第一卦。
“大师可得空,我请大师吃顿斋饭?”
钱老板搓着手,一脸期待。
姜卿意看到他右肩近乎泛金光的命火,那是发财的预兆,忍了忍,没忍住。
“可以。”
钱老板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见她答应,登时露出一嘴大白牙,主动帮她收起摊子背好幌子,恭谨的请她去前面不远处的大酒楼。
他早订好了包间。
姜卿意刚来,就见一妇人领着个七八岁的男童进来,规规矩矩跪下给她磕了三个头。
“这是犬子和夫人。”
“多谢大师救我儿性命。”那妇人含着热泪。
姜卿意安心受了她们这一拜,安抚了几句,钱老板就把他们打发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给她介绍一道道端上来的菜。
都是素斋,但又用了十分的心思,样样做的精巧美味。
这酒楼姜卿意是知道的,并没有这样的斋饭套餐,八成是钱老板花了大价钱请厨子费心做的。
“钱老板有话不妨直说。”
姜卿意没动筷子,若是钱老板要求她办什么办不了的事,这饭倒也不必吃了。
钱老板没想到她一眼就看穿了,心底那是更加佩服,忙道,“不瞒大师
,小的的确是有话要说。”
姜卿意等着。
“是这样的,小的之前的绸缎铺子不是开不成了吗,所以想了一门新的营生。”
钱老板搓着小手,“正好我一个远房亲戚去世,留下一个野道观,所以我想着,大师是不是能去做个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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