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但他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态度。
里间,姜卿意同样沉默的捏着龙凤佩,半晌,轻吸一口气,将龙凤佩从腰上取下放好,才换上笑容出来行礼。
“晚宴已经备好了,我们开饭吧!”
“好。”谢景笑着晃晃手里的酒坛,“喝点儿?”
“你自己喝。”
越修离直接坐到两人中间,以免谢景叫姜卿意喝酒,毕竟就她那点儿酒量,一杯下肚就得醉了。
谢景哼了声,直接换到姜卿意另一边。
他虽然叽叽喳喳,看着跟没事儿人一样,结果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直到把自己灌醉,才趴在桌上难过的问,“姜三小姐,为什么玉惜姐姐不选我,明明赵元达那么欺负她。”
“可能因为不喜欢吧。”
姜卿意回答,“不喜欢的时候,任你是天下第一好,也不会选你。”
越修离看了她一眼,姜卿意没回头,只看着烂醉如泥的谢景,叫落葵去煮了碗醒酒汤,又把人送上谢府的马车才回身,才鼓起勇气回头迎上越修离的目光,“侯爷可要回去了?”
“嗯。”
“侯爷慢走。”
姜卿意客气的道。
越修离走了几步,回头,深深看着她,“姜卿意,有时候不选择某个人,或许不是因为不喜欢。”
而是因为太喜欢,所以不舍让她沦落泥淖。
姜卿意不解抬头。
但越修离显然没打算继续解释,牵着玩得很开心的范稷就走了,月华如练,落在他颀长的背影上,显出一抹冷硬的温柔来。
姜卿意待人影消失,才低着头看着脚尖,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夜色漫长。
姜卿意看着苏袖和小阿鸾睡下,才回了房间,开始给桑榆治手。
“小姐不去小郡王府看看热闹?”
桑榆面无表情,语气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八卦心情,“听说国公爷下值后,听到二小姐被娶走的消息,直奔勋王府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啊,不正是洞房花烛么?
姜卿意弯唇,“那一定很热闹。”
不过,那都是姜玉惜应得的,她不是最喜欢用毁人清白的手段害人吗?
如今,也该让她好好尝尝这手段!
夜深。
姜玉惜紧张的看着靠近的赵元达,悄悄摸着枕头下藏着的匕首,想着等熄灯后再割破手指染血抹在元帕上,就听赵元达吩咐,“不必熄灯。”
“可、可我害怕……”
“怕什么?”
赵元达粗暴的掐住她的手腕,“咱们之间,不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么,以前你这身娇皮嫩骨不是巴不得我仔细看个清楚吗?不过我的确很
喜欢。”
姜玉惜脸颊羞红,还想趁机再劝说他熄灯,结果一疼。
她懵了一下,赵元达却很快离开,抽出床上那方还洁白的元帕,脸一瞬变得阴鸷铁青,不等姜玉惜解释,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人扔到了地上。
“贱人!”
“不,夫君,你听我解释……”
“来人,好好伺候侧妃!”
赵元达寒声。
姜玉惜还以为他是不打算洞房了,惊惧之下她也没了那个心思,想着先过了这晚再慢慢哄,反正他那么迷恋自己,只要说清楚她不是被人坏了清白就好。
结果门一推开,直接走进来一个魁梧的男人。
姜玉惜赶紧裹紧衣裳,呵斥,“大胆,还不滚出去……”
“滚出去?”
赵元达冷笑捏着她的下巴,“侧妃,他是本郡王叫来好好伺候你这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