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闻言,脸色当即难看,“我给你的,她们有什么权力拿走,至于你娘,我今儿本就准备抬她为平妻,你以后便是府里正经的嫡长女了,谁也越不过你去!”
姜玉惜目的达成,笑容终于真切了几分。
在姜淮准备之际,她朝姜卿意看去,你是嫡女又如何?
姜卿意察觉她的目光,朝她遥遥举杯。
“今日,祝二姐姐如当年之我,‘一切顺利’!”
姜玉惜大度的回敬一杯,“承三妹妹吉言。”
一派世家嫡长女的风范。
姜卿意淡定的喝光了杯子里的果酒,“侯爷尝过这青梅酒吗?”
越修离看她两颊微红,便知这果酒喝着甜,实则后劲儿大,抬手拿去她的酒盏。
姜卿意气愤的瞪他,就听他一派自然道,“本侯没喝过。”
说罢,一饮而尽。
姜卿意看他用自己的酒盏,脸上更烫,一双眼却前所未有的晶亮,小心的凑到他面前,胸口鼓噪着情绪,出口却是,“好喝吗?”
越修离深深看她一眼,“好喝。”
姜卿意撑着下巴眼睛都弯成了一对月牙,含含糊糊的说,“那以后我要在我的地里种满青梅。”
“什么?”
越修离没听清。
姜卿意正欲回答,就见姜淮身边的老仆抱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牌位上来了。
姜卿意眯起眼。
越修离正要帮她逼出点酒意,就见她扔了个自制的药丸子在嘴里,没多久,醉意就全部褪去,恢复了平日里清明冷静的模样。
“国公爷,东西拿来了。”
“那是什么?”
宾客们齐齐看去。
姜淮也朗笑着起身,“趁着今日小女佳宴,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要再送她一件礼物。”
姜玉惜娇羞又不忍般看了眼捏着酒盏把玩的姜卿意,“爹爹,这样做对三妹妹和母亲是不是不太好。”
“你就是太心软了。”
姜淮爱怜的叹息,接着,语气强硬道,“这是爹爹已经做好的决定,谁也无法更改,今日起,本公便要正式扶玉惜之母宋氏……”
“国公爷,卢夫人携家眷来了!”
小厮跑来。
被打断了话,姜淮脸色很是不高兴,“是来祝贺玉惜的?请进来就是了,喧嚷什么!”
“不、不是……”
小厮结结巴巴,“卢夫人说,她是来恭贺二小姐与勋王府小郡王的婚事的。”
众人咋舌,下意识就想起了前段时间从阳城传来的流言,说姜玉惜跟小郡王赵元达夜半私会,还被表兄撞破,害得表兄被打得半死不活。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假的,毕竟回京后,姜淮还为她请封了县主。
她若真做出这等腌臜事,姜淮岂会如此?
姜玉惜只猛地看向姜卿意,“三妹妹,是不是你请卢婶婶来的?”
祖母被气病了,等同撕破了脸,爹爹是绝不会让卢家人过来的!
“二姐姐怎么会这样以为?”
姜卿意无辜问,“自爹爹决定为你办宴席起,便禁了我的足,我是今日要为老夫人看诊,才从如意苑走出来,
如何将消息送去几十里外的阳城?”
姜玉惜没想到禁足反倒成了她自证清白的证据,一口气梗在心口难受不已!
“玉惜姐姐,不如先把客人请进来?”
谢景提议,“清者自清,不论旁人说了什么,我肯定是信你的。”
其实谢景是觉得,一直拦着不让人进来,反而让人怀疑。
姜玉惜也明白这个道理,“爹爹,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