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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以为在做梦,那便,做一场梦吧!
宫尚角逼近宫遥徵,嘴角微勾喉结滚动,眼神中带着野兽狩猎时的暗芒:“想要,换什么姿势?”
宫遥徵咽了咽口水,这个梦怎么还不结束?她二哥何时能说出这么牛逼的话。
“不,不用了,不用换…”宫遥徵舌头有点打结,她在说什么?!
宫尚角顿觉得有些好笑,惊慌失措的阿遥,格外的,可爱啊!
见宫尚角越靠越近,宫遥徵连忙闭上眼睛,想从梦中醒来,不能吧,难不成自己对二哥有非分之想?怎么能做这种梦呢?
宫遥徵羽睫微颤,好似那被逼到角落的幼兽,让人想吞吃入腹。
但是,不行!
宫尚角轻叹了一口气,终是退开了,伸手点在了宫遥徵的睡穴上,少女软软的昏睡了过去。
宫尚角托起她的腰,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盖好被子,将她的胳膊掖进被子里。
他伸手,将宫遥徵额角的碎发拂开,转眸看到枕头下露出的书的一角。
轻手的将书从枕头下拿出来,翻开…
一目十行,眉头微蹙,斜眸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少女,将书合上,卷起来带走了…
宫远徵调整了一下温室的温度,准备出药房时,发觉出云重莲今日还未浇,想着姐姐那边有哥哥,便转身去熬药去了。
等忙完了一切,出了药房便见宫尚角从走廊处走来,手中还拿着一,脸色不算太好!
他心下一惊,完,他姐的画本子!
宫尚角看到宫远徵,便将画本子递给他:“烧了!”
宫远徵接过:……
“哥,我姐睡了吗?”宫远徵不动声色的将画本子收好。
“睡了,明天记得给她准备醒酒汤,她今日醉的不轻。”宫尚角回头看了看那房间,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离开了徵宫。
宫远徵回到自己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是一个精美的匣子,匣子里放着一个邬钢缠纹的手套还有一个制作精美的护心镜。
宫远徵拿起护心镜,将怀中原来的护心镜拿了出来,两个护心镜,上面的花纹,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果然,给长老的是让花宫做的,给自己的,是姐姐亲手做的!
宫远徵的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将两个护心镜都放进了怀里,揣起来。
姐姐给他的,从来都独一份的!
将手套拿出来,又看看了自己原本的手套,可是,这手套是哥哥给的……
那就,一手戴一个吧!
宫远徵将另外两只手套收进柜子里,满满的爱意将他包围,他的眼中满是暖意。
将藏起来的画本子拿出来,想了想,还是压在了一下面,找个机会还给姐姐吧!
今夜的月光十分柔和……
宫门的夜晚很宁静,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唯独…
宫子羽坐在台阶上,皱着眉头!
云为衫从身后走来:“羽公子有心事?”
宫子羽见是云为衫,摇了摇头:“月长老说,等两日后执刃大典结束,便要我去三域试炼,否则,我便担不起这羽宫之责。”
“可是,大哥还在地牢里,我始终不相信,是大哥设局杀了父亲,但是无锋的那个魑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
“三域试炼?”云为衫眼眸微亮,那她岂不是…可以和云雀见面了。
“没错,这是宫门成年嫡系男子必须过的三关,只有闯过了三域试炼,才可以学会宫门不外传的武功,宫尚角那般厉害,便是因为,他早已经闯过了三域试炼。”比起三域试炼,他更想查清楚父亲被刺杀的真相。
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大哥,但就是这样,才最可疑!
大哥那般精明的人,做事一丝不苟,如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