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突然气息紊乱,宫遥徵勾唇一笑,毒发了…
果然,做事留一手,便多一条命!
虽然,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不调查一番,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母亲…苓儿好想你!”一滴泪水落在了宫遥徵的肩头,慕容苓从身后抱住了她。
宫遥徵身子一僵:……
所谓神志不清,竟然是这样的吗?医书误她!
就在宫遥徵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发现她已经将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晕了过去…
刚准备挣脱开来…
就听一声巨响…
温泉室的门被从外面踹开了…
“二哥?”
“阿遥!”
四目相对,宫遥徵怔住,宫尚角也怔住了…
宫尚角连忙背过身去,将身后赶来的宫远徵往门外推。
“哥?”
“你姐没事,别进去。”
“我有事,喊人帮我把她挪开。”宫遥徵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好!”宫远徵转身便去将那个还跪在正殿门口的婢女拎了过来。
“去帮忙!”
“是!”
……
角宫的房间里,宫遥徵穿着淡粉色的睡裙,外面披了一件大氅,头发披散着,未戴任何发饰。
宫尚角隔着屏风往里间看了一眼,里面躺着昏迷着的慕容苓:“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半月之蝇毒发了,还能是怎么回事?”宫遥徵想到刚刚那一声母亲,还有些浑身不自在。
“姐,你究竟让寒鸦拾将什么药换了?”宫远徵有些好奇。
“炙阳草换成了荨麻草,按药理来说,应当会使人神志不清,意识模糊,可是…”宫遥徵欲言又止。
“姐,半月之蝇之中的七蛇花带有致幻效果,配上荨麻草…”宫远徵欲言又止…
宫遥徵明白了,难怪刚刚慕容苓跟磕了药似的。
“她刚刚,没对你怎么样吧?”宫尚角想到了刚刚进门的那一幕,眸色微深。
“都是女子,她能对我怎么样?抱着我喊母亲算不算?”宫遥徵没好气的说。
“哦,对了,如果她刚刚是在毒发的情况下说出的那些话,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慕容家假意归顺无锋,只是为了自保!”
宫尚角闻言,拿着茶杯的手微紧,无锋猖獗,宫门若是再这般畏首畏尾,可能连旧尘山谷这一块净土也守不住。
燕郊,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月色渐偏…
茶叶也抑制不住困意,宫遥徵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溢满了眼眶:“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早点睡,明日还要早起。”
宫遥徵起身就要将两人赶出房间…
宫远徵微怔:“姐,你今晚要和她睡?”
“不然呢?你和她睡啊!”宫遥徵现在就想赶紧睡觉,说话都不过脑子。
宫远徵:……
“角宫客房多,阿遥不若换一个房间睡。”宫尚角看了看屏风里面的人,虽然昏迷不醒,但也无法磨灭她是无锋刺客的事实。
“行,你们不走是吧,我走!”宫遥徵打着哈欠就进了旁边的客房,左边是弟弟的,那她去右边。
“姐,那是我…”宫远徵准备提醒。
宫尚角拉住了宫远徵的胳膊:“行了,客房换了新的被褥,让她睡吧,我今晚得去趟月宫,你去我房间睡。”
宫尚角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宫远徵叹了口气,从外面关上了房门,想了想,还是走进了旁边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