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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很大,但及其嘈杂。禅院甚尔拎着他走到一个台子前,“选一个。”
“嗯?”
“选一匹马,快点。”
“……我不会骑马。”
“嗤……我当然知道。”禅院甚尔戳戳他的脸,“我叫你选一匹来替我赌,又没让你骑。”
嗯,挺软的,手感不错。
“你在…**?”虎杖悠雨回忆他听过见过的“赌”字。
前世,他也见过人类赌来赌去,但若是被警员发现,会制止并带去思想教育。在枫丹庭做警员的美露莘就提过这个。
警员会制止不好的事。
所以**是不好的。
“**不好。”虎杖悠雨说。
“你管我,老子现在有钱。”禅院甚尔不以为意,“你运气不是挺好吗,选一个。”
“……”
他运气好吗?说不好吧,他带着记忆投胎了,说好吧,他前世那样……
所以为什么禅院甚尔觉得他运气好啊!
虎杖不知道反转术式的珍贵性对里世界一无所知悠雨,陷入了沉思。
“3吧。”他三岁时迎来了弟弟,三是个很好的数字。
“行,买三号马。”禅院甚尔对前台说。
“先生,您确定吗,三号马比其他马都要差些,赔率虽高,但胜率很低的。”前台笑道。
“就三号了,反正我没赢过。”禅院甚尔一脸无所谓。
你才没有无所谓了,为了赌马都特意洗干净了……虎杖悠雨想。
下好注,禅院甚尔拎着虎杖悠雨去赛马场旁边看赛马了。
就和前台说的一样,三号马看起来比其他马都要弱,冲出后也落在了其他马后面。
但在赌徒们的嘶吼中,三号马弯道超车,直接超过跑在前面的马,第一个冲到终点。
全场哗然。
虎杖悠雨也有点呆,看来他运气好像是很好?
不对,三这个数字来自他和弟弟的年龄差,所以应该是弟弟运气好。
就在虎杖悠雨思考的时候,禅院甚尔兴冲冲地拎着他去换钱,然后出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走在路上时还把虎杖悠雨从拎变成了抱…不对,是夹在腋下……但起码这样不勒脖子了,小孩的身体也肉乎乎的,这样不算特别难受。
在路上,他也主动对虎杖悠雨说话了。
“以后,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用治疗的能力,听得懂吧?”
“为什么?”
“如果你想被切片研究,也可以随便用。”
“……”虎杖悠雨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切片的样子,打了个寒噤,“好的,谢谢你,大叔。”
“……老子叫甚尔。”
“好的,甚尔大叔。”
“……”
把粉发的奶团子丢到院子里后,禅院甚尔就没影了。
看看熟悉的院子,虎杖悠雨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相比血迹这些灰明明无所谓吧喂!),悄悄去开门。
然后就和爷爷四目相对。
虎杖悠雨:“……”
虎杖倭助:“……”
“……爷爷…早上好……”虎杖悠雨弱弱地说。
其实天还没亮。
“你去哪了?”虎杖倭助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冷声道。
“昨天晚上刮风,我出来收球,然后被奇怪的人抓走了……”
虎杖倭助瞳孔微缩,“被抓走了?!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