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家族下属,有什么类型的乐器?
胡琴家族里,有二胡,京胡,板胡,高胡,中胡,革胡。
马头琴家族里,有潮尔,伊克利,黑力,冒仍胡尔等等。
然后,便是梳理单个的构成。
比方说,共鸣箱,琴头,琴杆,弦轴,琴弦。拉弓等等。
然后再具体区分特质与标志,比方说,xx样的琴,xx是什么样的,和另一种类似的琴有什么区别等等等。
而这纵向,则是按照地理方位。
都说北方擅唢呐。
那唢呐在东北民间音乐,和西北民间音乐里,有什么不同呢?
同样是古筝。
浙派古筝,陕西筝派,河南筝派有什么区别?
这就不只涉及到乐器,更涉及到乐曲方面的知识了。
并且,对整个脉络的理解会更加的清晰。
形成一个二维维度的体系知识认知。
接下来,便是最终,也是串联起这两点的第三维。
这第三维,则是从整个乐器的历史文化中,去总结乐器的发展变化。
历史是条线,连接的时间,地域。
比方说。
根据考古资料与研究。
xx年xx地第一次挖到了xx乐器。
然后根据这个xx乐器在历史文物上的分布,演变。
便可以洞悉到其发展演变的规律。
来到北方,产生什么流派,乐器外形也因此产生了什么符合当地地域文化的变化。
而这同一个祖先,来到南方,又由于地域问题,进行了何种与北方不同的演变。
当这三者结合。
便形成了这“乐器学”的框架。
作为国内少有的乐器学专家
实际上,辨认乐器,对乐器如数家珍,轻而易举的便能说出一大堆特性,区分方式,文化脉络,历史根源什么的
的确很厉害。
但对于这类研究者来说。
基操了属于是。
“那你这次是打算运用苗族乐器,来打造一款纯粹的苗族飞歌了?”
吴霞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当然不。”
李景霖撇了撇嘴。
摇着头。
这样的反应,多少让吴霞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
就在之前,李景霖还说过,自己要往民族方向发展。
“不如说我反而是想要用西洋乐的方式,去呈现作品。”
李景霖捏着下巴。
对于这方面,李景霖是有不同看法的。
“真走到世界上以后,就很容易发现。”
“实际上,欧美,或者说,国际上的人,对华夏的传统乐器,其实并不了解,在他们眼中,这些东方的文化吧,神秘,但不懂。”
“一直以来,搞国际化的民乐,说难听点,其实是在自嗨,因为国际的接受度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起到的文化宣传作用是有限的。”
李景霖的话。
让吴霞也忍不住微微点头。
实际上。
这些话拿到网上,一定是有很多智障会直接不过脑子的评论。
【谁要他们接受了?自己强不就得了?蛮夷怎么理解华夏的博大精深呢?他们认同有个毛用?你这么自卑呢?自己的文化一定要老外认同?崇洋媚外!】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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