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不知,只记得邀请王爷去流云亭吃茶,想对从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做个道歉。王爷当时还原谅了女儿,只是他说有事要忙先行离开,女儿独自留在原地赏梅,可是不知为何就落得那样的下场。”
她真的很后悔,后悔不该给王爷下药,母亲明明说过,在圆房之日还有别的法子,是她急切了。
“爹爹,一定是有人忌恨女儿,所以想害女儿,爹爹,你要替女儿报仇啊!”
云高岑挥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以为,女儿是被寺里的和尚见色起意,心中沉痛。
“既然如此,那和尚已死,也算是替你报了仇,一会你便去杏林庄子那里长住吧,那个庄子风景好,也算父亲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云诗玲跌坐在地上,她无力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爹爹这是不打算要女儿了吗?”
云高岑无力叹息。
“你别怪爹爹狠心,这一次知情人太多了,瞒不住了,咱们云家不能因为你被毁了所有姊妹,你在庄子上安静住上两年,等这些风声都过去了,父亲给你在它处挑户门第不错的人家,再让你出嫁。”
他甚至已经在想,在侄女当中挑一名容貌、品性出色的过继到国公府名下,由那个人替代诗玲嫁给摄政王。
至于诗玲,就对外称没了吧!
云诗玲不甘心,她跪行到父亲身边,“爹,你别不要女儿,女儿也是被人害的,你不能这样对女儿啊!”
云高岑让下人带二小姐下去,“好好梳洗,是父亲的错,没有保护好你的姐妹二人,但你的仇,爹一定会给你报的。”
他挣扎着起身,换好衣衫,想到流云亭那种僻静之地,就算有和尚对女儿做了什么,也不至于让那么多人发现。
多少他还是怀疑有问题在里面。
既然是瞒不住了,不如就让韩文星好好地查查,是谁给了那和尚胆量。才出了禅院,满耳的风言风语全是关于宁安郡主设计害女儿的传闻。
“好好好,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这个妖女,自从她回到了东吴,他们云家就接连的倒霉。
他人站在院墙下,怒火已顶到了太阳穴,炸裂的能感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也坚定了要弄死宁安郡主的决心。
徐夫人带着女儿,避开几家夫人偷偷来到公主禅院,坐下后没多久,便紧张道:“公主,您可听闻这半日的流言蜚语?”
公主居住的禅院在众多香客所居的住所最里面,相对清静,又因为太后娘娘的死让她想避开嫌疑,身边的人也都拘在院中没有出去,并没有听到什么。
“徐夫人神色如此紧张,可是寺中又发生了大事?”
“公主当真不知?”
羿夜安道:“徐夫人到底要与本公主说什么?”
“诶,要说这法台寺也不知怎么了,接连出事,先是…”
她话说一句,被羿夜安轻咳一声给制止了。
徐夫人立即住嘴,后怕地看了一眼房中的女儿,讪讪道,“本来也不该到公主面前来扰您休息,可今日外面传闻的事情对郡主多有不利,是想着让公主您提前防范一下。”
羿夜安见她卖了这半天的关子,竟然事关女儿,她不动声色地等着徐夫人后面的话。
徐夫人察言观色道:“外面的人都说,桂阳县主今日出的那事,是宁安郡主找人做的,但我绝对相信郡主,她虽医术精湛,绝对不会做那种下三烂的事情,就算会医术,那也是用在治病救人上,您说对不对?”
“下三烂的事情?”
此时白清漓由绿柳假意搀扶着从内室出来,“不知徐夫人说的下三烂事情是什么?这又与桂阳县主有什么关系?”
二人忙从座位上起身又给白清漓见礼。
“见过宁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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