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便开始为母亲守灵。
三年后。
孔丘十八岁。
孔丘背起了行囊,与仲由告别。
“我欲周游列国,劝说上位者变革,保重。”
谁料,仲由也早早的收拾好了行囊,行师之礼,“仲由愿跟随老师周游列国。”
孔丘,重情重义,勇武过人,早已深深折服了仲由。
“行,今日我孔丘便收下你这个弟子。”
“老师。”
孔丘、仲由两人结伴,开始了周游列国之旅。
行至三百里,还未出鲁国,两人的干粮盘缠就已经花完了。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仲由面色蜡黄,腹中空空,“老师,饿了。”
孔丘嘴唇干裂,显然也饿的难受,“咱们这是走到哪了?”
“好像是朝歌。”(鲁国,(今)鹤壁淇县。)
仲由舔了舔嘴唇,“听说朝歌城里有个狗大户,叫子贡,咱们劫了狗大户?”
“劫什么劫?出门在外咱们要以德服人。”孔丘敲了敲仲由的脑袋。
“对,老师说的对,抢劫那与强盗何异?咱们要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