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内院去了。
“老师何必如此动怒,妹妹的心意,老师也不是不知。若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妹妹不能和意中人相伴终老,我心中实在有愧。”
听到萧云欢开口,相国公脸色才缓和了些。
“和你无关,太子品性阴毒狠辣,老夫实在不喜。何况楚后与我向来不睦,将来阿若跟了他只怕会受尽委屈。”
相国公这么说萧云渊,穆容若可听不得,于是辩解道:“爹爹对太子哥哥一直有误解,太子哥哥不是爹爹所说的那种人。我从小与太子哥哥一起跟随乔太傅读书,他的品性我最是了解。而且太子哥哥对我言听计从,百般呵护,又怎会让我受委屈?”
“哈哈哈…”坐在椅子上的陈孝贤不屑地笑出了声。
他走到穆容若身边,一脸嘲讽道:“我的傻妹妹,太子只是在你面前温柔体贴罢了。对待旁人,那可是心思歹毒手段狠辣无比呢!”
穆容若有点诧异陈孝贤这次居然没叫她小泼妇,看来他也知道在她父亲面前要避讳。
不过这个家伙先是污蔑她的名声,现在又来污蔑太子殿下的名声,她如何能忍!
“你与云欢哥哥交好,自然不会喜欢太子哥哥了。从小我与太子殿下一起跟随乔太傅读书,你与云欢哥哥一起跟随我爹爹读书,你也不曾与太子哥哥亲近,他的品性如何你说得不算。”
见穆容若这般执拗,相国公懊恼道:“我如今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把你带进宫,将你交给乔太傅陪太子一起读书写字。不然你也不会与他走得那么近,处处与我作对。”
萧云欢忙劝道:“都是我的错。老师博学,是我母妃请求了父皇,将老师请进宫教我学问。老师当时刚得爱女,姨母高龄产女后身体一直抱恙,老师不放心才把阿若妹妹一同带进宫。又恐耽误了她学识,才拜托乔太傅辅导。使得阿若妹妹与太子日久生情,这一切的过错还在于我,老师要怪就怪云欢吧。”
“与云欢哥哥无关,爹爹想罚我罚了便是,但我无错!”
穆容若跪下,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萧云欢。
“既是如此,我就先打你几板子,让你半年出不了门。”
相国公就要传家法,门外相国公夫人王氏被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走进了正厅。
“相爷这是要打谁啊?”
相国公夫人王氏高龄生育之后,身体一直未恢复过来,常年靠吃补药调养身体。
今日她好不容易精神头足些,正在内院的躺椅上看着几个年少的小丫鬟踢毽子,轻声笑语,感觉自己也跟着年轻了些。
前院相爷身边的小厮突然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相爷要罚小姐和小艾、言儿两个丫鬟。
相国公夫人王氏一听,哪还有心情看丫鬟们游戏,赶紧叫上丫鬟婆子搀扶着她来到了前院,进门就听到她家老爷要打宝贝女儿板子的话,急得快步走进了正厅。
“姨母。”
“师母。”
萧云欢和陈孝贤上前行礼。
相国公夫人倒不像相国公那般注重礼仪,对着二人点了点头,便满眼都看向跪在地上的宝贝女儿穆容若。
“阿若这是又犯了什么错,让相爷这么生气。”
说话间,王氏已经让身边的桂妈妈将穆容若搀扶起来。
“夫人,你身体不好就在内院休息,女儿自有我管教。”
皇都城内谁人不知,相国公穆括在朝堂上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就是在当今陛下面前也威风八面,但在家可是个怕老婆的主。
尤其在王氏为他冒死高龄产子之后,他更是对夫人百依百顺,无不听从。
眼下夫人来了,他刚才的气势立马就弱了。
“我阿若哪里错了,你训斥她几句也就是了。她又不是不通事理的女娘,何必非要打她板子。疼在儿身,痛在我心。”
“夫人说得是。”
穆相国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将王氏搀扶到了上座。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