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外面割回来的草叶子上沾了水,也必须要割,不然家里的兔子要饿肚子了,大不了她花时间把草叶子给弄干。
两人是穿着胶鞋走的,不得不说,有了这双鞋子,下雨天就方便很多了,之前下雨天都是一路走一路摔的,现在走的那叫一个稳当,更不用说他们手上还拿了一根棍子,就更稳当了。
还真别说,这种天气出来,别有一番意境,特别是在周边空旷,除了他们兄妹俩,再没有别人的情况下。
两人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沿着村里那条小溪走,小溪是连接了不远处的水库的,不过去年水库还在建,压根就没有储水,在没有下大雨的情况下,这条小溪流自然是干涸了的。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条小溪流经的地方,有三处穴眼,会主动往外冒地下水,当然,这是指雨水丰茂,地下水位高的时候,现在这种时候,穴眼位置自然是没有水的。
之前虽然在这里看不到水,可就属这里的野菜野草长的最嫩最绿,很显然,底下有水,只不过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地下水罢了,根系稍微发达点的植物,就能把自己养的肥肥大大的。
之前还一片枯黄的荒地,经过雨水的滋润,嫩绿的枝叶全都抽了出来,绿叶子长的也快,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有那长到了七八厘米高的野草。
秦溪跟秦江也不挑,有草就割,再小都不嫌弃,他们现在只想把家里兔子吃的草,割够带回去,不拘是什么草的。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秦溪就感觉自己浑身都湿的差不多了,现在是下雨天,温度骤降的那种,风一吹,还真觉得挺冷的。
问稍微眯了一下,再次醒来就到了十一点三十八了什么感觉,问就是心慌意乱,当时是想放弃的,觉得时间可能不够了,后面一看就差那么一点点了,还是抓紧时间,码好了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