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不耐烦的拍掉她奶的手,大冬天的扰人清梦,烦人。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
虽然今天轮到她做早饭了,可这不是天冷吗?
她一个老人家,怎么起的来,秦溪这小年轻就不能体谅体谅吗?
秦溪虽然醒了,但她不想起,也不想惯她奶这臭毛病,是她自己把秦清的活计揽到了身上,现在又想找她干活,没门,窗户都没有。
大不了一家子人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一起饿肚子,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再带着她哥烤红薯吃。
已经在地窖里放了一个多月的红薯老甜了,秦溪是百吃不厌。
又过了五分钟,李春花不情不愿,嘴里嘟嘟喃喃的坐了起来:“哎,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就坐起来的功夫,感觉骨头都在疼,也没有人管,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个啥。”
“也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享到孙子孙女的福,毕竟我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了啊!”
“一大早还要爬起来给一家子做早饭,命苦啊我。”
一边说,一边慢慢吞吞的穿衣服,穿上了衣服,就开始坐在床上絮叨。
秦溪不耐烦的踹了一脚睡在旁边的秦清:“秦清,还不快起来做饭,奶那么大年纪了,指不定啥时候就嗝屁了,你咋还好意思要她帮你做饭。”
“你...你说什么呢?什么嗝屁?谁要嗝屁了?”李春花指着秦溪,一脸的不可置信。
之前她还以为这人只是因为活太多了,被压的狠了,性子有了转变,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从秦溪嘴里听到这些个污言秽语,肯定是从刘琴那狗东西说的,只是恰巧被秦溪听到了,今天早上,一时顺口,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