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开我!我给你们个交代,不用犯愁,这条命是你救的,还你便是!”独眼突然插嘴。第一朝第四点了点头,第四上去从靴筒里拔出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三下五除二的替他切断了胶带。
他慢慢的直起身子,跪在那里,他咚咚咚朝第一重重磕了三个头,他说:“多活了十二年,七彩已经不存在,由不由我亲自动手也区别不大,大仇得报,多谢!多谢!”
他居然又转向我,咚咚咚又是三个重重的响头,他说:“此后,她就又是个孤零零的孤儿了,拜托!拜托!”我呆若木鸡的受了他这大礼,一夜之间,二次托孤,这江湖人的命比一片白纸还要薄。
他转向紫依,久久的不说话,紫依也神情黯淡的看着他,昔年的情义,己成明日黄花。两人就像是两只濒死的刺猬,无法靠近,也无话可说。
阿迪慢慢的给紫依磕了三个头,慢的就像是牵线木偶,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他身前的地面,湿漉漉的一块,这无声的哭泣最是折磨人的心肠,他终于还是开了口,他说:“时也,命也,谢谢你的粢饭团。”
三个响头完毕,他慢慢起身,他纵身一跃,如同划破黑夜的流星般跃出了高台,,只听到了一声砰的闷响,我闭上了眼睛,那是头颅碎裂的声音。
“不……要……啊……”变故突生,紫依凄厉的哀嚎震耳欲聋,一抹紫色从沙发中跃起,急如离弦之箭,这女人也跳了下去……
我靠,我眼前真的是一黑,我要怎么跟骨灰盒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