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巨大,那伤口永不愈合,每一夜都在往外渗血,需要躲起来舔舐伤口的时候,绝不让任何人看见。
朱颜看着优优开车离开,眼睛湿润起来,她说:“这丫头,真让人心疼。”我连忙点头,屁股却被踹了一脚,朱颜又说:“轮得着你心疼么?哪凉快哪呆着去!回特尸科,今天可是第二课!”
朱颜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停车场,这却又是十来公里的路,我暗自诅咒那该死的老曹头,不准使用交通工具固然省钱,可是他妈的,谁愿意天天走路?
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老曹头,他们的组织为什么愿意花代价培养我这个三无的废物。
手机又在震动,只有四个字“坐车!嘿嘿!”
没错,就是老曹头,我抬起头,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摄像头高高的悬在电线杆子上。
这渡者六道就像是一坐山、一条江、一片海,而我只是山间蝼蚁、江底游鱼、海中虾米,我的信心就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里的空气,泄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