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李就是稳稳的大明第一臣。
所以一个太子太傅让李景隆瞬间长大了,也成熟了,同时也改掉了爱出风头,帮人办事的毛病,现在遇到事能躲就躲,能不去就不去,不求升官发财,只求平平安安。
所以这次老爷子让他陪着太孙一起来,老李心里是有些不太乐意,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他也明白舅爷的良苦用心,他恨,当然不是恨皇爷和太孙,而是恨这些让他顶着暑气跑来徽州的王八羔子。
没一会儿,姚华,吕鸿二人一边穿着衣服和盔甲,一边快速跑来。
“属下徽州卫指挥使姚华拜见大都督!”
“属下新安卫指挥使吕鸿拜见大都督!”
李景隆冷笑一声:“你们现在是中军都督府的人,已经不是老子的兵了!”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抱拳道:“属下永远都是曹国公的兵!”
“打住!”
李景隆连忙说道:“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现在的老子不想和现在的你们有什么牵扯,记住了,你们是梅驸马的人,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人疑惑不已,以前的曹国公平易近人,就连对属下都是称兄道弟的,如今却翻脸不认人……
“你们喝酒了?”老李眉头一皱。
姚华立马解释道:“我们兄弟二人没日没夜的剿灭贼寇,今个早上打个打胜仗,消灭二百多人,一时高兴就喝了几口,请大都督恕罪!”
“恕你娘的罪!”
李景隆大怒道:“战前饮酒,违反军纪,来人,把姚华,吕鸿二人拖下去,重杖三十!”
军记中有一条老爷子亲自定下的规矩,带兵作战之时严禁饮酒,违者杖三十军棍,若是喝酒误事,那直接是杀头的大罪。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军中大部分的将军,指挥使,千户等都有饮酒的习惯,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面对禁酒令,彼此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揭发谁,只要不误事就好。
老李很显然是想借题发挥,借着二人饮酒为由,发泄心中的怨气。
姚,吕二人顿时慌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曾经的顶头上司会因为这等小事而处罚他们,立马求饶道:“大都督,属下再不敢了,就饶了属下这次吧!”
李景隆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拖到大帐,老子要亲眼看着他们被打!”
大帐内,李景隆坐在主位之上,士兵站在一旁用扇子扇着风,自己眯着小酒,看着被打着两位指挥使,心里终于爽了!
姚,吕二人也是硬汉,三十棍下去,愣是没求饶一声,就是打完已经站不起来了,曹国公看着呢,执棍的士兵也不敢放水。
“死了没?”
李景隆招招手,笑道:“要是没死就滚过来,老子有话要问你们!”
二人脸色苍白,满头汗珠,在士兵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艰难的说道:“请大都督明示!”
李景隆半躺在主位上,问道:“把这次民变的前因后果不要有任何隐瞒的告诉老子!”
姚华疼痛难忍,但还是咬着牙说了一遍,包括自己围而不攻的计划,当然,屠村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李景隆又问:“高,陈二人现在何处,手下还有多少人?”
吕鸿回答道:“都在黄山之上,大概还有七八百人!”
李景隆听后,立马站起身来说道:“奉太孙殿下之命,由本都督接管徽州,新安二卫兵权,你们可以下去养伤了!”
“大都督,这……”
二人听后心中惶恐不已,原本他们想的是曹国公来只是督查军务,纠察军记,万万没想到是来接受兵权的,而且还是太孙的命令!
“怎么?听你俩的意思好像是不同意啊?”
李景隆瞪着二人问道:“难道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老子知道?”
“属下不敢!”
李景隆扭着脖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