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这样了,我家里的钱都拿去赔给别人了,房子也卖了,我……我真的没救了吗?”
陈星侧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说道:“不要乱想,去医院是能治好的。”
“我受伤已经一年了,如果有钱去医院我早就去了,而且从这里到医院要走很远,我们这里的诊所已经去过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陈星摇了摇头,想退出去,不过忽然又问道:“我可以给你们拍张照吗?”
“当然,没有问题。”
这个男人在陈星看来绝对够坚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一年的时间不去医院,烧伤可是很疼的,就连开水烫伤一小块都会让人疼得睡不着觉,就更别说烧成他这样。
面对陈星的镜头时,他还是勉强的笑了出来。
在以前应该是个很乐观的人。
陈星还给这个女人拍了一张。
他对黑人的审美有点脸盲,不过她可能在当地也算美女,头发是染成粉色的脏辫,但现在已经褪色好多了,身上穿着红色布条做出来的衣服,有些暴露,估计发出来过不了审核,脖子上带着很多绳子编出来的项链。
由于刚哭过的原因,眼神楚楚可怜,但也十分清澈。
陈星对去到其他国家的黑人是有很大意见的,这种意见来源于他们时不时的犯罪行为,以及低文化程度说出的那些搞笑言论,但他对黑人本身没有意见。
所以,陈星真的没有种族歧视。
非洲兄弟们待在非洲,我们就是好朋友。
陈星给他们留下了10苏丹镑。
虽苏丹很穷,但苏丹镑却意外的很坚挺,几块钱就能在酒店里面住一晚,而且酒店都是外地人去住的,外国人基本不会缺钱。当地人的话,十块钱能买到不少东西了。
中午的时候陈星回到了酒店,一些出去逛的人也纷纷回来了。
他们显然没有遇到陈星这样的事情,说着路上遇到的故事笑得很开心,陈星想了想也不把事情拿出来说了,只说自己去邮局买了明信片。
来夫博德当即就站起来。
“我也要去送几张。”
诺贝尔教授喊道:“吃饭了你要去哪里?下午你再去好了,陈星还能给你带一带路。”
“好的教授……不对不对,好的诺贝尔导演。”
来夫博德的动作很搞笑,大家都笑了起来。
陈星去旅馆的厨房看了一下。
旅馆的老板叫加夏,她妻子叫艾丽,在当地应该算是有钱人,不过厨房里面用的依旧不是天然气,或者煤气,而是农村土灶的样式,艾丽正在往里面加着火。
作为苏丹的中产阶级,他们一家人都是会英语的。
他们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三,另外一个十五,也在厨房坐着。
陈星进来了就和她们聊天。
十三岁的妹妹比较开朗一点,追问华夏的歌曲是怎么唱的,陈星逼不得已唱了一首我爱燕京天安M,这是陈星一下子忽然想起来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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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好听!
能不能教我们唱啊!”
她姐姐虽然没说话,但也用大眼睛看着陈星。
好吧,陈星又唱了两遍,然后教她们,妹妹古图尔非常有天赋,很快就记得调子了,不过汉字她真的不会,在那边哼哼唧唧的唱,姐姐阿波尔问陈星。
“哥哥,如果用华夏话,我的名字是怎么念的呢?”
陈星想了想,回答道:“其实没有差别,也叫阿波尔。”
她听起来有点失望。
陈星对这个也无可奈何,他可没有前人那么好的翻译水准,只能直译了,而且阿波尔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