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下面的人居然还不收敛,真是找死。
“怎么回事?!”
一名百夫长带着四名甲士走过来。
“这小子出手伤人!”漕帮的人倒打一耙。
旁观者默不作声。
刚才被三个恶汉插队的妇人、老太,躲得更远,生怕受牵连。
无人仗义执言。
陈浩见多这情形。
自保,人的天性。
上一世的他亦如此,故而理解这些人。
百夫长冷着脸打量陈浩,感觉陈浩有点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陈浩。
“查验他腰牌。”
百夫长吩咐手下。
圣京藏龙卧虎。
以至于这位百夫长极为谨慎。
一名甲士来到陈浩面前,伸手道:“腰牌。”
当陈浩拿出专属监察司副使的暗金腰牌,交给甲士。
甲士吓一跳,慌忙瞅上司。
“怎么了?”
“头儿,是是监察司”
甲士的回答令百夫长心惊,继而想到一人,一个他每次在城门口遇到没胆子多看的大人物。
他再瞅陈浩。
是那位大人物!
与此同时,漕帮的人听到监察司仨字,骇然失色。
一年内,监察司多次清洗漕帮,数百人头落地,上万人发配青州,在军中充当苦力。
“监,监察司的人,怎么可能排队?”漕帮的人结结巴巴质疑陈浩身份。
正常情况,官员确实不屑与平民为伍。
偏偏陈浩特立独行。
“拿下!”
百夫长怒指三人。
这声厉喝等于肯定陈浩的身份。
甲士扑向三人。
三人面如死灰。
百夫长等三人被甲士拖走,从懵逼的手下手里拿过陈浩那做工精致的暗金腰牌,面对陈浩毕恭毕敬弯腰,双手托起腰牌,道:“请大人恕罪!”
“城防司,该整顿了。”
陈浩漫不经心说着话收起腰牌。
百夫长暗暗叫苦。
陈浩环顾周围人。
人们心虚低头,那妇人和老太吓得瑟瑟发抖。
“问问她们是不是进城看病,如果是,送她们去。”陈浩吩咐百夫长。
百夫长连连称是,直起腰时陈浩已消失不见。
皇城。
监察司。
西院陈浩办公的大堂。
樊胜亲自指挥人打扫布置。
其实这三个月,陈浩办公居住的地方,天天有人打扫,可谓一尘不染。
然而樊胜得知自家公子要回来,认为有必要多打扫一遍、好好布置一番。
陈浩悄无声息出现大堂门外。
一人瞥见陈浩,失声喊:“大人大人回来了!”
樊胜转身看到陈浩,热泪盈眶。
“大人!”
“大人!”
“大人!”
原本打扫布置大堂的人行礼,一个个真情流露,或高兴,或激动。
陈浩笑了。
无论在哪,身边总有这么一群令他欣慰的追随者。
陈浩要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