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强抢民女,他没睡过女人吗?!”白云升想到孙子所作所为,怒不可遏。
白阀子弟,还用在街上抢升斗小民之女?
丢人现眼的狗东西!
白易山无言以对,默默感受着他爹的怒火。
“白阀的脸面,郡王府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活该被监察司收拾!”白云升声色俱厉。
白易山再怎么觉得他爹偏心,此刻没胆子顶撞或反驳。
“还有你,竟然擅做主张”白云升怒指白易山。
白云瑞、白云飞未劝阻白云升。
小一辈瞒着长辈擅做主张,乃白阀大忌。
花厅外的奴仆婢女,乃至隔壁院落里的人,都听倒白云升痛骂白易山。
翌日。
分隔内外城的城墙下,搭起一座法场。
监察司的人分散在四周,阻挡密密麻麻的围观者,行刑台上,穿着囚服的常勇被两名甲士按在木桩上。
一旁站着刽子手。
正对行刑台的遮阳棚里,陈浩面无表情坐在桌后。
周通抬头看一眼太阳,俯身对陈浩道:“大人,可以行刑了。”
陈浩拿起令牌,随手扔出去,大声道:“行刑!”
常勇绝望闭眼,泪流满面。
往日飞扬跋扈的贵公子,死到临头也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噗!
刽子手一刀斩掉常勇头颅,鲜血喷溅。
旁观者大多叫好。
权贵子弟受刑,对于普通人,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为武威侯赶车那位老人,带人上台收尸,临走前冷冷睨一眼陈浩。
“转告武威侯,管好家人,也管好自己,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陈浩警告老人。
老人头也没回,迅速离去。
行刑完毕,陈浩返回监察司,遇到的人对他行礼时显露发自内心的敬畏。
之前这些人对他的恭敬,流于表面。
常勇斩立决。
白少卿、李睿、邹玄流放青州充军。
拿几个纨绔立威,效果确实不错。
陈浩腹诽。
…
数日后,唐显、樊胜顺利入职。
两人换上崭新官服来西院正堂见陈浩。
经历官属于监察司的文职,所以唐显的官服、官帽,不同于樊胜,但也是黑色为底。
“感觉怎么样?”
坐在桌案后的陈浩笑问两人。
“好,很好。”唐显笑的合不拢嘴,在偏远的甘州苦熬十五年,如今终于正式做官,自然遏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樊胜还算淡定。
周通快步走入正堂,来到桌案前,双手呈上一个信封“大人,您的信,隆阳郡王的人府送来的。”
又是隆阳郡王府。
要干嘛?
陈浩笑容消失,伸手接过信封,当即拆开,抽出一张写了几行字的信纸。
他看过信,不禁沉思。
三日后,隆阳郡王府太妃百岁寿辰,那位“四爷爷”让他去郡王府贺寿。
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