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勇等人上车。
四辆奔驰驶离。
几个青年赶忙搀扶起阿祖。
阿祖吐出带血的口水和三颗牙齿,面目狰狞冲李小木吼:“你这么照顾我,对得起我爸我姐在天之灵吗?!”
“你”
李小木气得脸色铁青。
阿祖推开几个小弟,半眼不多瞧李小木,转身离去。
李小木恼火却也无奈。
“你把阿祖惯坏了,以后不能再放任他,必须严加管教,不然总有一天会出事。”宋耀成小声提醒李小木,意味深长。
“你说得对。”
李小木深以为然。
倒不是因阿祖当众顶撞他,而是怕继续放任阿祖,害了阿祖,转念想到阿祖死去十多年的父亲姐姐,忍不住叹气。
四辆奔驰疾驰一刻钟,在一段僻静道路追上虎子所乘坐那辆奔驰。
车子前挡风玻璃以及驾驶位副驾驶位车门密布弹孔。
开车的汉子头脸前胸中弹,已死。
虎子趴在路边绿化带,奄奄一息。
“虎子!”
洪勇冲到虎子身旁,眼中泛起泪光,心痛不已。
“他们察觉我跟着,提前让人在这里设伏”虎子话未说完,吐出一口血,慢慢闭上双眼。
“啊!”
洪勇悲吼。
其他人也痛心疾首。
一汉子弯腰捡起路边一枚弹壳,感受弹壳温度,内疚道:“我们早来五分钟,虎子就不会死。”
“要不是那个阿祖带人拦着咱们,哪会这样?!”
“对!”
“玛的!”
洪勇的人既恨杀手,也恨阿祖。
“勇哥,现在怎么办?”
一人问洪勇。
洪勇皱眉想了想,没贸然行事,拿出手机联系陈浩。
十几公里外。
酒店的火被消防员扑灭。
包围医院的军警清理现场。
一百六十具尸体被安全部门的人从医院地下秘密转运。
至于明早新闻如何向公众解释这次事件,仍留在现场的寺内弘毅、小池重新、加藤敬,都在发愁。
三人做好辞职谢罪的心理准备。
这时,一架直升飞机从酒店楼顶起飞,发动机轰鸣声吸引不少人仰脸,凝望这架民用直升机。
直升机上,藤原信泽森喜井俯瞰千疮百孔的医院以及医院主楼前的阿帕奇残骸。
动用军方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还动用警视厅最精锐反恐力量,竟是这般结果,两人郁闷且愤懑。
手机震颤。
藤原信泽接电话。
“少主,事情办妥。”
心腹手下的汇报令藤原信泽为之一振。
“好!”
藤原信泽情不自禁拍大腿,转过脸又盯着医院主楼,狞笑道:“陈浩,稻川石野,就算你们不死,又能把我怎么样。”
森喜井瞧着重燃斗志的藤原信泽,猜到怎么回事。
捏住陈浩稻川石野的软肋,他父亲便无需辞职。
生命与权势,都能保住。
他如释重负。
“森喜君,我相信,我们两家能笑到最后,成为真正的赢家。”
藤原信泽恢复以往的自信与骄傲。
“陈浩,稻川家,终归还是很可怕,尤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