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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姜落言怔怔地看着她。



苏七板着脸，“其实我真没做过。”



姜落言定了定神，摇头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苏七捂脸，“真的没有。”



她就是嘴贱。



灵纹镯内，云牙的笑声都快冲破云霄了，连着清修器灵都被惊动。



破云都忍不住。



这个人啊。



嘴太快了。



姜落言笑笑，拉下来她的手，轻吻着她的手心，“我知道你没有，即便有，我也不介意，只要你还喜欢我就好了。”



苏七觉得还是该给自己解释一下，“我……真没有，就是看过书，然后曾经跟人提过一次，但被拒绝了。”



姜落言低笑，“我信你。”



苏七感动。



半晌，姜落言轻声又问，“破军是吗？”



苏七：“……”



为什么她听出来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