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老祖!”
阮琳琳咬牙切齿。
“反应不慢,聊聊吧。”
余闲问道:“本座自认为没有惹过你们玄阳宗,你一个玄阳宗的内门真传为何要冒险潜入本座的秘境当中?”
女修的储物戒已经被他花费一番功夫打开,里面有着女修的身份令牌,各种玄阳宗的小物件,尤其是里面还有一件疑似封印着元婴级力量的一次性法器。
装备之豪华,把他都给馋哭了。
当然,现在都是他的了。
而女修来历不凡,名为阮琳琳,乃是玄阳宗的预备真传。
说来也巧,等到女修被下了禁制,身上秘术失效露出真容,他才发现他们之前见过一面。
他曾巧遇过玄阳宗诛魔小队的两位弟子,其中的女弟子正是阮琳琳。
兽潮开始不久后,魔灾兴起,她被调入诛魔小队下放明月天城历练,积累功勋,等待百年一届的真传大选,回宗竞争真传名额。
要说他怎么知道,因为女修和她师父,一位元婴境界的女真君的玉简通信就被女修妥帖地放在储物戒中。
嗯,也算是某种日记吧。
要不是亲眼所见,余闲大概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都修行到金丹境界的女修士会是个乖乖女,每半年必定准时与自家师父通信一次。
通信玉简都攒了一堆。
这和成年人晚上出门,十点前不回家就要和家长报备有什么区别。
余闲很想吐糟两句。
但这也正是这些玉简,让他不敢对阮琳琳轻易动手。
人家一个元婴真君耐着性子和女徒弟每半年通信一次,对其的宠爱和重视可想而知。
这点从阮琳琳手上的保命法宝就可以看出。
一旦他弄死了这女的,她师父大概会比死了亲女儿还难受,到时候他就得直面一个出身大宗门的真君不死不休的追杀。
这就是宗门弟子的不好惹之处。
打了小的,必然有大的,老的出来护短。
但他又不能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弟子吓住,否则他血魔老祖的威名何在。
当然,现在的主要矛盾不是杀与不杀的问题,而是女弟子为何盯上他的原因。
对此,他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大概是血魔令的事情最近有点高调。
不过按照之前他偷听到的情报来看,那位老成持重的男弟子对于他这样的元婴老魔是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按理说,他本人已经足够低调了。
从血魔秘境走出去的几个便宜徒弟,真计较起来又能算哪根葱,和那些积年老魔比起来,完全不够看的。
再者说,徒弟惹事,你去弄死那些徒弟啊,你找师父干嘛?
余闲一肚子的委屈和疑问。
血魔老祖出现的这一年多时间,摩崖坊市附近的魔修起码少了五六个金丹老魔,如今全在往生池里堆肥,筑基魔修更是数以十计。
明明他一直除魔卫道来着。
面对魔道真君的亲切审问,阮琳琳一脸无畏。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余闲有些无奈:“女娃娃,在本座愿意谈的情况下,你最好配合本座。否则本座的手段你受不住。”
阮琳琳讥讽一笑:“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今日中你暗算,算我学艺不精。
但你想要让我对一个魔道修士委曲求全,痴心妄想!”
余闲摇了摇头道:“好辣的性子,可惜你对魔修一无所知。你当真以为魔修就是嗜血成性,只会打打杀杀吗?
对了,你还是处子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