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间砰砰砰拳脚交错,传出沉闷的撞击声。
一番强劲有力的交手,两道身影脚下一点,窜出五六米。
眨眼功夫,裹挟着猛烈劲风就来到了齐修面前。
“哈哈哈,齐先生来的早啊。”
一身短打劲装,浑身肌肉贲起,散发浓烈压迫感的钱玉川大笑着开口。
这么重的身体,居然能做出那么轻盈快速的动作。
这个世界的武功,还真不是花架子。
目睹了钱玉川方才的动作,齐修心里颇为震撼。
钱玉川身形高大,魁梧健硕,体重少说都有两百多斤。
这么大体重,却能灵活的像个猿猴一样,轻松纵跃五六米,上房下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二少爷。”齐修微微抬手行礼。
“不必多礼,这是我师妹,龚艳。
这是我弟弟的写字先生,齐修,齐先生。”
刚刚和钱玉川打的有来有回的人,正是昨天和他一起的那名女子。
龚艳身材高挑,浑圆结实的双腿勾人眼神,散发着一股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的傲人气息。
“龚姑娘,有礼了。”
“师兄,你先忙,我出去转转。”
似乎对齐修不是很感冒,龚艳抬了抬手,径直离去。
“别在意啊,这丫头就这脾气,除了我们这些同门,她看谁都这副死样子。”
笑着揽住齐修的肩膀,钱玉川领着他往屋里走。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一直想找你,只是老三一直说你忙,不给我机会。
今天可算是把你给等到了。”
钱玉川的卧房摆着好几口一人高的酒坛。
一进屋浓烈的酒气熏得齐修鼻子都一阵发酸。
这位爷属酒桶的?
这么能喝?
看着那几口巨大的酒缸,齐修眉头一挑。
从内屋夹着一封某种兽皮制成卷轴,钱玉川兴致冲冲将桌上的茶碗水壶拨到一旁。
平铺开了整个卷轴。
“看看,这上面的字,你认识吗?”
字?
齐修目光落在兽皮卷轴上,
深褐暗红的兽皮上,以一种极致狷狂的笔法,洋洋洒洒写着数百枚狂草。
这笔法,堪比怀僧啊。
几乎是看到兽皮上字迹的一瞬,齐修的眼神就陷了进去。
“寒瀑……真功……”
口中刚刚念出这四个字,一旁的钱玉川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猛地抓住齐修的胳膊,连连询问: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嘶!”
两只手臂像要被捏断了,齐修倒吸凉气,痛叫一声。
“抱歉抱歉,我失态了。”
赶忙松开齐修,钱玉川小心翼翼的问着: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真功两个字?”
揉着生疼的胳膊,齐修点了点头:
“没错,这兽皮卷首写的,就是寒瀑真功四个字。”
得到肯定答复,钱玉川眉开眼笑,口中发出大笑:
“好好好!这次下的苦功,没白费。”
畅快大笑过后,钱玉川将桌上的兽皮卷轴卷了起来,重新收回内屋后。
拿着一沓边缘发黄,纸张皲裂的册子走出来。
“这回多亏有你,这些都是比较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