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蜂巢受到侵扰后,除部分从窝上起飞外,成蜂会成群结队将翅膀并拢从巢上垂直掉下,到达地面后寻找攻击目标,当发现攻击目标后,蜂群并蜂拥而上,如同突然爆开的炸弹一样。
高处和地下,七里游铺天盖地地涌出来,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能追着人跑出很远。
据说可以追赶攻击目标达七里远,所以得名“七里游”。
当然,这多少有些夸张,至少陈安搅过的七里游,没发现追出那么远的,但毒性比起葫芦蜂来说,只强不弱,加之攻击性极强,往往被螯到的人,少说也是七八下。
别说是人,就连放出去的大水牛,也会被蛰得落荒而逃。
山里时不时听闻有人被蛰丧命,十有八九遭遇的就是七里游。
而且,这种蜂极难被清除,哪怕放把火烧了,它们立马在原地方重新建造蜂巢,十天八天就会初具规模。
另外,在地下筑巢的大黄蜂找到一群,体型最大的大土甲也找到一群。
大黄蜂群势不大,是筑在一个腐朽的树木桩里,隔三四分钟才会有一两只大黄蜂进出。
当场就被陈安用纸卷了黑火药,点燃后塞入洞口,抓把泥土糊住洞口,闷了四五分钟,然后用斧头砸烂树桩,将蜂巢给抠了出来。
蜂巢不大,只有大碗大小,里面的蜂脾也只有五小片,好在蜂蛹挺满。
至于剩下的成蜂,则是被陈安抓了把松毛,点燃后直接烧了。
而那群大土甲就相当强盛了。
陈安在青沟背面的林木间找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一大堆红土,甚至还看到了外露的蜂巢外壳。
这些红土,都是大土甲在土里筑巢的时候,从里面搬出来。
陈安估计了一下,那些搬出来的泥土,少说也有四五背篼,足见里面的空间有多大,蜂巢自然也不会小。
进出洞口的大土甲更是起起落落,发出低沉的嗡嗡声,让洞口那片被爬行时弄得光滑的地方,如同一个高度繁忙的机场。
按照过上些年,那些专找马蜂赚钱的人的说法,这绝对是个超级大货。
这东西,陈安暂时也不敢贸然行动,一只大土甲成蜂就有五六公分那么长,一个能顶上两个七里游,虽然飞行会笨一些慢一些,但毒性更为厉害,有传言说大水牛都只能扛得住被蛰三次,人只能扛得住一次。
而且,他有别的打算。
大土甲泡酒,那是所有马蜂中最好的选择,山里人常用来治疗关节炎等风湿骨痛。
用蜂泡酒,目的自然是为了它们体内的蜂毒。
蜂毒暴露在外,很快就会挥发失效,所以,用来泡酒的话,必须是抓的活蜂。
普通的蛇皮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它们咬破,陈安得另做准备。
他径直回到家里,砍来几根竹子,劈了细密的篾条,编织了一个口小肚大的竹笼,又在笼口的位置用一些从鸡翅膀上拔下来的羽毛,做了只进不出的设置,让马蜂能轻易地从羽毛尖稍的柔软处爬进竹笼里,要退出,却被羽毛阻挡而出不来。
葫芦蜂和七里游,在树上筑巢的位置都比较高,不是他能轻易够到的,而在爬树的时候,早将这些马蜂惊动了,安全起见,陈安没有上树的打算。
傍晚吃过饭以后,他在家里面,穿上雨衣,扎紧袖口裤腿,穿上水鞋,戴上缝了纱布的防蜂帽,做好防护。
然后,他提了猎枪,先拿一群将蜂巢高高地筑造在柿子树长长伸出的枝条上的葫芦蜂开刀。
这棵柿子树上,几乎每年都会有葫芦蜂筑巢,至少在陈安养了蜜蜂这两三年的时间里是这样。
柿子成熟的时候,也是葫芦蜂最鼎盛的时候,看着那一个个红彤彤异常喜人的柿子,也没人敢摘。
准备好松毛后,他直接用猎枪,将蜂巢给打得从树上掉落下来。
蜂巢从高处掉落下来,在下边的草坡上摔得碎烂,一时间嗡声大作。
陈安快速点燃一大捆松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