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前车之鉴,难道还不能让我们警惕吗?”
“一旦他们再度来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彭国富说道,“八千兵马,那是丞相要求各地征调兵马护卫上京的要求,我可不能违抗朝廷命令。”
“再说了,上次宗哲、武冲等人,冲杀到了我长安城门,还不是被我们北莽将士给击退了?”
“长安城墙高大厚实,任由他来十万八万,我们照样安枕无忧。”
赵英云在一旁迎合,“没错,别看现在陆长生他们猖狂,可是他们现在也打空了,只要有一万兵马守着长安城,他们就休想进来。”
另外有人说道,“一旦陆长生敢来,我们长安城内百姓一定会齐心协力,在彭大人一声令下,军民一心,立马就有十万百万兵马上阵,叫这些反贼有来无回。”
孟延看着这群阿谀奉承之徒,痛心疾首,“这区区一万兵马,如何能抵挡得住呢?”
“那陆长生是个疯子,远征军都是亡命之徒,他们一万兵马可抵得上我们两万兵马。”
赵英云说道,“孟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岂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你可是我们北莽的武状元,那可是首屈一指的高手啊。”
“彭大人将你提携到兵马都监的位子上,那是对你高看一眼,予以重任,你怎么能还没有对敌,就如此贬低自己,抬高敌人呢?”
孟延不想搭理赵英云等人,拱手朝彭国富说道,“大人,这点兵马我实在没有信心守住城池,再说了,军中将士的军饷也拖欠了三个月没有发了,再不发军饷,恐怕军心不稳啊。”
彭国富摸着肥胖的下巴,做出沉思状,“不是我不想发啊,而是朝廷没有拨出军饷下来。”
“孟将军,你告诉将士们,等到过完年,所有军饷一并下发。”
“另外,为了补充军中士兵,我从长安城内征调一万兵马给你,这下你就可以放心了。”
孟延说道,“征调的都是新兵,怎么能上战场呢……”
彭国富见孟延如此不上道,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便伸手一挥,“诸位大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继续喝,接着奏乐,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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