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瓶饮料要吸,肥佬的大巴掌呼上头,一口港普:“衰相,快给靓女拿水喝,我去给靓女拿烧鸡,香喷喷的大肥烧鸡。”
“我要吃烧鸡,现在就要吃。”苏琳琅语气得意洋洋,愈发像个智障。
女孩大概十四五岁,胳膊上全是伤疤,脖子青紫,被肥佬一巴掌打扑在柜台上,却机械的抓起瓶饮料打开,又飞快的往里面加了枚药片,自柜台推了过来,声音冷漠而平静:“靓女,饮汽水啦。”
“肥肥的大烧鸡,和北姑一样又肥又嫩的大烧鸡马上就到。”肥佬进了里间,急吼吼打开一扇柜门,扫落一堆瓶瓶罐罐。
苏琳琅看窗外,就见刘波边走边揩眼泪,看到她在盯自己,嚎啕着上车去了。
她提起皮包,隔皮说:“天玺少爷,安全起见先麻醉刘波,把车开走。”
许天玺紧攥着麻醉枪,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阿嫂放心,小意思。”
苏琳琅就在小女孩身边,随时可以控制她。
而女孩听着她跟刚才完全不同的,冷静的声音时腾的睁大双眸。
苏琳琅朝着女孩眨眨眼睛,继续娇声:“阿伯,人家要吃烧鸡,快点了啦。”
女孩颤手,把那瓶加了料的饮料收了回去。
肥佬再拉开一个柜门,终于找到了,强精壮阳丸,抓了一大把扔嘴中大嚼着,顺手拎起一根钢管,侧身回看,见那傻北姑捧着只饮料瓶子正在新奇的看,舔舌吸一口,又吃吃傻笑着,给自己戴了双棉线手套,行径堪称痴傻。
他顿时淫笑着举起钢管,蹑步而来。
加了料的饮料呢,她立刻就会不能自控,与他颠鸾倒凤。
肥佬心急,恨不能马上将人吃到嘴中。
但钢管才飞过去,苏琳琅刷的伸手,抓钢管的同时脚尖稳准入裆。
肥佬痛到失声,失禁,苏琳琅一边手嘘,示意小女孩不要声张,一边自货架上抓下大把毛线手套,薅起肥佬稀疏的头发一扯,将手套全怼进他嘴中。
女孩贴冰柜站着,破破烂烂的裤子下,细细的脚腕仃伶颤栗。
肥佬重重摔倒的同时手也伸向了墙角的大砍刀,但才触到刀柄,他旋即像条虫子一样挛缩,抽搐了起来,女孩也缩起了脖子,眼球几欲脱眶。
咔嚓,那截钢管裂裤而入,竖在肥佬的屁股上。
苏琳琅脸上还挂着智障般的傻笑,再用力一怼。
女孩只是看着都痛的打哆嗦。
疼痛让人冷静,肥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波身上有血,她是干净的。以及,为什么她要戴双毛线手套了。
但也,晚了!
……
制服肥佬,苏琳琅掏出移动电话:“天玺少爷,人搞定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刘波的哀嚎求救声,许天玺个草包,到现在竟然还没搞定人。
也正好说几句闲话,脚踢肥佬,待他回头看小女孩时,苏琳琅问:“阿妹,他是你的阿爸吗,你的阿妈呢,去哪里了?”
肥佬正在适应那个异物,仿如被强暴的女性般颤抖,呻吟。
女孩蓦的轻撩衣服,她的衣服下伤痕更加触目惊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迹,她别过头,抽着鼻子:“阿姐,咱们一个地方来的。”
苏琳琅点头:“看出来了。”
墙上有女孩写的稚嫩的简体字,那是大陆人才会写的。
大陆,农场,想起农场里的爸爸,苏琳琅心里就又暖又难过,也是为了他,她一定要把贺朴廷救回去。
肥佬逐渐适应了异物,眼底浮现凶光,伺机就要反扑,苏琳琅不急不慌,抓上钢管柄一怼,立刻,肥佬跟只遇滚水的大虾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团。
她都不必捆手扎脚,就能让一个男人丧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挣扎了,摘掉他嘴里的手套,苏琳琅说:“我知道你和绑我丈夫的绑匪是同伙,现在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就会少吃点苦头。”